如何保持一个民族的纯洁性?对于一些对自己政权统治不利的外来言论,作为一名统治者又应该如何处理?
立场和思想不同的人,自然会通过自己的亲身行动给出不同的答案。
沈楷,一个极其纯粹的反面教材,选择了封闭、排斥、伪装和刻意引发对立。
这种做法显然不利于维护一个民族的纯洁性,因为纯洁的本质是包容和开放,而不是封闭和掩饰。
作为一名统治者,应该以理性和智慧来面对这些言论,而不是采取排斥和封闭的方式。
只有通过开放对话、理性辩论和思想交流,才能促进一个民族的纯洁性。
当然,作为一名统治者,也自然需要有一定的底线和规范,对于那些有害于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的言论,可以采取合法的手段予以规避。
但是,这种规避应该是建立在公正和透明的基础上,而不是凭借个人偏见和权力滥用。
慕花国的人民,从来得不到围墙对面的半点真实消息,只能通过政府的虚假宣传和自己的主观臆断来构建一个错误和偏颇的认知形态。
他们活在牢笼之中,却自以为自由自在,沉醉于沈楷的谎言之中无法自拔,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统治者巩固政权的工具,一刻不停地被带着节奏。
在刻意的思想灌输与挑拨离间之下,慕花国人被所谓的“先进制度”与“经济自信”冲昏了头脑,心甘情愿地被沈楷利用着、支配着,失去自由,失去思想。
沈楷对慕花人民的文化与思想加以很强的主观管制,更为可怕的是,这样的管制常常实施于无形之中。
外来的一切事物,书籍、报刊,影像甚至是一些时事新闻,都无法传进沈楷构筑的这面“墙”之中。
慕花国人从来不知道,也不愿知道产生这样现象的原因。
在他们看来,自己国家的经济、文化、思想、制度都足以领先全世界,他们不屑于了解外界那些渺小的事物。
长期的“自我感觉良好”与纸醉金迷的腐化风气让慕花国人陷入了不可挽回的盲目自信之中。
他们不再好奇,不再关心,不再注意外界的一切,他们只是相信着沈楷的每一句话,顺应着他的个人崇拜思想,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民。
然而,富丽与奢靡终究只是一种粉饰升平的可怜表象,在层层叠叠的浮华之下,隐藏着根植于这个资本维持的政权之中,最本质的黑暗与压迫。
相同的,东方陵山国的封闭、保守、贫穷、压抑也仅仅是无知者或别有用心者强加于此的恶意标签,是一种严重违背客观物质规律的虚伪行径。
陵山国固然财资匮乏,却至少也不至于一穷二白,他们极少和外界有商贸经济类的往来,一直保持着物质上的闭关锁国状态,却并不排斥外来的文化与思想,哪怕是一些纯粹的谣言和贬低抹黑的荒诞理念。
在王梓涵看来,坚持温真誉主义思想固然是正确的,但他不能,在政治与道德方面,阻碍其他思潮的产生。
百家争鸣胜过一言独大,江河泛滥好于暗流汹涌。
他清楚地意识到,一旦自己去压制,去干预、去操纵,去隐瞒,只会在自己无法碰触到的暗处激发出民众的不满与反抗意识,甚至让国家和政府失去公信力,这是极为可怕的。
不过,这绝不意味着王梓涵是一个过度放任的自由主义者亦或是追求什么绝对的言论自由。
在他看来,过分的放纵和过度的管制只会指向同一个消极的结果。
他崇尚着科学进步的思想,对于那此行文荒谬的伪史论持批判态度。
陵山国人也同样具有“文化自信”,与西边不同的是,他们的自信来源于对思想和文化进行明辨是非的分析与比较,来源于对真善美的追求和对假恶丑的摒弃,而不是“选择性通过”的文化操控与思想灌输。
社会风气的导向,个人分辨的能力,让陵山国人足以通过对比与分析去明晰是非,辨别对错,在批判之中汲取经验。
那些不利于政权统治的,荒谬不堪的文学作品,自然不会被彻底禁止和封存,相反的是,它们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但必须要作为反面教材出现。
王梓涵认为,以这样公开批判的方式,才可以为社会注入良好的政治文化风气,引领正确的价值导向,以达到一个兴利除弊又不言而化的理想结果。
以交流取代排斥,以批判取代禁止,这样的政治觉悟,比某个只会一味进行操控与管制的沈楷先生不知要高尚了多少。
在这样的政策制度之下,恒荣城内的很多学校也开展了具有陵山国特色的思想教育课。
不同于人们寻常认知的思想教育,他们的课程并不是由一个“专家”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大道理,诉说着一些自以为正确的大话、空话,而是全程由学生们自主完成的。
他们会从“开放阅读区”当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