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5月9日,沈楷向王梓涵发出最后通牒,威胁他卸任离职,将总统之位"归还"给自己。
当时的王梓涵尽管不愿意看到国内人民同室操戈,但他也不得不调遣军队来应对这场动乱。
他不想伤害自己的人民,但更不愿看到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失去了作为陵山国人最本真的信仰、理想和纯洁性。
他深知,若是不果断采取措施,将会导致更大的灾难,因此他决定尽快解决这一危机,以避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在沈楷发出威胁的那一天,王梓涵面临着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
他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国家陷入更深的危机之中。
尽管他内心痛苦不堪,但为了国家和人民的未来,他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王梓涵知道,如果他听从沈楷的要求,卸任离职,将总统之位交还给对方,将只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更大的灾难。
“失去了信仰的民族,只会沦落成一盘散沙。”
无论如何,王梓涵都绝对无法放弃自己心中那最初的信念,以及对温真誉永恒的尊崇与景仰之情。
在他心中,温真誉不仅是他的上司,更像是他的姐姐,耐心而和善。
王梓涵刚进入国会厅工作时只有十七岁,缺乏为人处事的经验,又不如其他同事那样懂得人情世故,总是一不小心犯错误,或是得罪了别人。
而温真誉却根本不在乎这些,仍旧对这位年轻人保持着相当的器重和青睐。
“花言巧语又不能当作武器,真正的学识和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在这群孩子当中,我最看中的就是你。”
他明确地知道,外界那些污名化温真誉的言论都不过是毫无依据的空乏之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品行与人格,她根本不会是那样的人!
只是,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王梓涵不得不采取一定的武力手段去解决问题。
1958年5月11日,陵山国的内战正式打响,
所幸,恒荣城内的大部分军民百姓还保留着对温真誉的尊重——毕竟他们在战争时期曾亲身体会感悟到领袖的丰功伟绩,自然会感恩戴德,没有被外界的风言风语左右。
只是,在民众当中,不时有为了一时利益就拼命设法逃离恒容城,前往那个失去一切制约与管辖的“自由之地”,那个只剩下拜金主义与荒唐言论的“世外桃源”。
他们没有信仰,已经成为了失去灵魂的空洞躯壳。
恒荣城之中的百姓,已然分为了两种极端,思想上的共鸣或排斥,如同自然选择的规律一般,令人无法脱离或逃避。
不久以后,该离开的也都离开了,陵山国的恒荣城就如同经历了一番提纯除杂的净化,只剩下那些真正忠于温真誉和王梓涵的人留守在那里,成为了忠贞不渝的最后支持者。
面对着同室操戈,手足相残的陵山国民,王梓涵很是痛心疾首,他不愿,也不忍心伤害那些误入歧途的百姓。
在他看来,陵山国的人民,无论信仰坚定与否,都是当年的自己和真誉在战场上不惜一切代价而守护和捍卫的存在。
在这样的局面之下,王梓涵不得不尽力地安慰自己,用着似乎大义凛然的言论麻醉着自己焦虑而疲惫的内心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救赎更多的人,陵山国的人民不能失去信仰。
他们…,应该会理解我的吧。”
到了7月份,政府军队和新政权之间的斗争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势力在陵山国中部的凌恒市僵持着,陷入了有如当年反抗侵略者时那样的极限拉扯局面。
对于王梓涵来说,他更多的是重于防守,除非遭受了对方的袭击之外不会主动领导军队进行攻击。
在他看来,尽力维持着一个足够稳定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
相反的,沈楷治下的那群疯狂支持者,却是一群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与人性的恐怖分子。
他们在自己的身上绑上炸弹,潜入政府军的营地之中进行自杀式袭击,破坏着对方的基础设施,甚至屠杀无辜的普通民众。
对于他们来说,沈楷就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一切,为沈楷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生命都是理固宜然的。
只有他可以揭示世间的谎言与真相,也只有他可以将自己从所谓强权和暴\政的阴影之中解救出来。
面对着“新政权"中军民的一次次恐怖袭击,王梓涵虽然也会尽力地抵抗,却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
局面的不利,良心的不安,已经将他折磨地昼夜难眠。
同样的,沈楷那边的情势为也不容乐观。
毕竟,他手下的“军队”都大多是些没经过什么专业训练的乌合之众,也就在人数上稍微占一点优势而已
在这样胶着而僵持的拉扯局势之中,沈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