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驾(1 / 2)

易阳观的道场上,一大群举剑的道士,警惕防范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蚺,他们的观主已经再三的解释了常绿是自己不见的,可这满身邪性的黄冠就是不肯相信他们。

他将易阳观所有的殿堂和居所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常绿,却当着观主的面,暴怒的一脚将正殿前的塔香炉踢翻了,简直欺人太甚,今日不给他点教训是不成了。

蚺看向周围一圈道人,心中嘲笑他们简直是不自量力。

虽说他和常绿是借住在易阳观,也因为他的缘故,所以很少有同道来找他们,但是观里弟子众多,多少有两个和常绿熟稔的,这几年每次他离开,常绿都会老实的待着,偶尔想外出,也都会识礼的知会这几人一声,可这次他们都说常绿没有找过他们,怎么可能!

他心急如焚,始终坚信着常绿是被他们藏起来的,可他们不仅不承认还将他围起来想要抓住他,他被这一群不知死活的道士逼的周身开始出现缭绕的黑雾,瞳孔已经变成了竖瞳,极力忍耐着将这些道士一个个都吞吃了解恨的欲望。

玉英在看到蚺周身爆发的黑雾后,心下大骇,他了解自己的实力定不如人,若与他的诸位师兄弟合力的话,或可与这个邪性的道人殊死一战。

可这是在诸位先人们维持了千百年道统的易阳观里,若真要打起来,易阳观一定会损毁严重,更别说观内还有这么多弟子,他作为观主,不得不首先为易阳观和弟子考虑,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怀疑目标。

“蚺道友,你冷静下来,常绿小道友的确是自己走掉的,我派过弟子下山去寻找,没发现他人,想来他一定是早就离开山下村庄了,你是从哪儿收的他,他是不是跑回自己家了?”

蚺却依然固执的将矛头对准他们:

“哼,年前我刚陪他回过家,他父母尚且安然,有什么理由独自再跑回去,你休想转移我注意力,给你们最后一刻钟,快将我徒弟交出来!”

玉英无奈道:“你自己也找过了,我们真的没有将常绿藏起来,若你真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易阳观,是否恩将仇报了些?”

“观主,你别跟他废话了,看他周身的妖气,说不定就是他自己将常绿养大吃了,又借此来寻茬,当初我们就不该收留他们,今日观中若真免不了一难,要战便快战!”

玉英旁边的一个红袍道士横剑直指着蚺,他已经跃跃欲试着要将蚺拿下了,可他如此信口说来,势必要将蚺给彻底触怒了。

果不其然,蚺听了他的话之后,不在给他们任何机会,直接幻化出尾部,一尾鞭朝着他们两个铲来。

所有人在蚺幻化原身后,都一阵惊骇吓破了胆,他们虽早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也都知道没法抵挡如此大的妖怪,此刻大部分人都开始抱剑逃窜。

“不识好歹!”

蚺怒吼着,想要将上首几个还站在原地的道士全部都拍碎。

玉英观主反应极快的抽出手中利剑,砍向蚺挥过来的巨大尾鞭,可乍一相碰,他手中的剑直接与蛇身上的鳞片呲出火花。

这鳞片坚硬如铁,他根本就没伤到蚺分毫,甚至还跟着身边的几个猝不及防的师兄弟一起,被蛇尾挥过来的力量直接拍飞了出去。

就在他们哀嚎着将要坠地或砸到墙上被二次中伤之时,一股飓风将他们硬生生拖起,待他们站稳之后,風幻化回人形。

“住手!”

風大声阻止了蚺又要挥过来的尾巴。

“風哥?你怎么来了?”蚺猛的停下,收回尾巴。

“宫里出事了,崇屺让我来看看,你怎么跟人打起来了?松耘呢?”風一边问,一边朝身后的几名道士看看。

“松耘不见了,他们把松耘藏起来了!”

蚺瞪着玉英几人,風看他们的眼神也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玉英无比恐慌,这一个蛇妖他们尚且不敌,又来一个不知是什么的,而且看样子这个比蛇妖更难对付,易阳观今日怕是要不保,但他还是顺着他们的话头尽力辩解道:

“常绿真的不是我们藏起来的,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死到临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这里面的内情怕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不妙,風心里开始打鼓,他问玉英:

“那你们观里最近有没有来什么奇怪的人?”

玉英恳切的回到:“没有,我这观里除了蚺和常绿两位道友在此借住,并不曾有外人。”

红袍道士也指着蚺附和道:

“是啊,就这还都是观主看出来蚺道友有异,怕他出去为祸百姓才留下他们的,谁知道会给观里带来今日冤屈和灾祸!”

“不对呀,崇屺布下的剑阵被破了,那剑阵起什么作用你也知道,与松耘有关联的也就只剩那些人了,除了那两个,其他的又都在宫里,他们肯定来过!”風没有理会他们,回头和蚺说着。

“那两个藤妖来了?……他妈的!”蚺暗骂一声,又向玉英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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