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1 / 3)

白索近年来虽被解了禁足,但一直意志消沉着,今日又到了他去查看阵法的时候,他垂头丧气的走在去松耘殿的路上。

松耘殿的正殿如今除了他和上神,谁也进不去,因为这里面运转了一个与外界相连,极其重要的阵法,是他在大半年前被解禁时,上神要求他合力布下的。

他推开正殿的门,打算同以前一样稍看一眼,只要那阵法还完好着就不用管它。

可是当他推开门,那阵法却消失了,殿中的空旷玉石砖上,只剩下一圈深深的符文印记,而本该在阵中运转着用来承载阵法的那柄剑,现下却掉落在地面上。

白索大惊失色,匆忙往回跑去。

他猛的冲进崇屺殿,打断了正在作画的崇屺,呼哧的喘着粗气道:

“上神,不好了,松耘殿的阵法已破,刑罚天神管辖之地的青玉剑影被人闯了!”

崇屺手中的画笔掉在了素宣上,他飞快的绕过书案往外走。

“怎么回事,会不会是蚺?”

白索紧紧跟在他身后,

“应该不是,阵法不像是近日才破的,青玉剑影也只对与松耘有过牵连的灵物起作用,蚺君他是您后来点化的,与松耘没有直接联系,恐怕……”

崇屺替他确定道:“恐怕是那祖孙两个!”

话一落音,他就消失在白索的眼前,白索知道他是去松耘殿查看情况了,于是又往松耘殿追去。

看到他在道上飞跑,正陪着兮屏散步的風大声的朝他问到。

“出了什么事,你跑什么?”

白索丢下一句——出大事了,人就一晃没影了。

兮屏有些担心道:“你快去看看吧,我自己走走。”

“好,那我去看看,你小心点。”

風丢下兮屏,幻化原身飞速往松耘殿方向刮去,他到的时候白索也刚刚到。

只见崇屺正拿着那柄系灵钉锻造而成的剑探查,看来这阵破之时,应该是在蚺回来之前,以蚺原身的行程速度,现在应该快到天脊之处了。

他将系灵钉放进桌上的托盘里,忧心道:

“我得去看一下松耘,确认一下他有没有事,再将那两个孽障处理了。”

風急着问他:“什么孽障?到底出了什么事?”

白索一脸愁容的解释道:

“若没预料错,该是鹿霍和兮朗偷跑到松耘的投生之地去了,虽为了避免被刑罚天神发现,上神降低了这阵法的威力,但这阵法传送过去的剑影很灵,被斩的人一定是身负松耘的灵力,也不知他们有没有被杀死。”

風一听也担心了起来,但他不想崇屺冒险再去闯一次同僚的管辖地界,便道:

“崇屺你先别急,我来去快,又不会被天脊阻碍住,我先去看看,如果有事,我和蚺定会保松耘平安。”

崇屺抚摸着腕上的琥珀珠串,它并没有什么异样,相信松耘也还安然着,但崇屺还是不放心。

“不如这样,你先去,我随后到天脊附近等你,若松耘没事你就回来,帮我告诉蚺,务必看顾好松耘,不要再离开他半步。”

“好,那我先走。”風答应后便对白索嘱咐:

“兮屏就麻烦你先帮忙照顾一下。”

“我会的,快去吧。”白索催道。

自从知道鹿霍联合兮朗害了素馨和她的两个徒儿,甚至连他自己的弟子兮妧和兮屏都不放过,白索就无比痛恨自己当初听信了他的谗言,放跑了他们祖孙两人,所以他尽全力助上神锻剑布阵,只希望能抓住他们。

易阳观后山一个被封闭住的闭关洞府中,巨大的阵法正在运转,常绿已经昏迷着困在这阵中个把月了。

观内的道士们都以为是他师父不在,所以他跑出去玩了,也没有人太在意,只是玉英观主有些不放心,怕他会出事,所以派了几个弟子下山去寻找。

“高祖,他虽是用化形后的身躯直接投生为凡人,可这都快一个月了,我们还是打不开他被封禁的灵脉,这阵法还能行吗?”

兮朗有些急,他偶尔出去会听到观里的小道士议论,说常绿不见了,在他师父回来之前,万一还找不见,他师父怕是定要与观里寻麻烦。

若是他们在蚺回来之前还搞不定,只怕到时候会进退两难。

鹿霍比兮朗更急,照古籍上所述,这个阵法在半月之内就可将常绿的灵脉解封,但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他的灵脉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再等等,若明日阵法停止后还是失败,那就只有一个方法能得到他的灵力了。”

“什么方法?”兮朗心中有些猜测,但他不敢确定。

“夺舍!”

鹿霍眼中发出恶毒的光,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获得松耘灵力的,这磅礴淳澈的灵力直接关乎他将来能否顺利飞升。

果然!

兮朗没有想错,看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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