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兮屏目瞪口呆的看着主位上的三人,朝風的席案边靠了靠,小声问道:
“这什么情况?”
風贼笑着:“嘿嘿,我哪知道?”
兮屏才不信他,又问:“你弄得?”
風被拆穿了,索性不再装:“哼哼,总算让我出了口恶气!”
兮屏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啧啧,你可真蠢,上神今夜可要被你害惨了!”
風不解:“你什么意思?”
兮屏道:“没什么意思,就想问你干嘛把无辜的人拉下水?”
風毫无人性道:“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不用白不用!”
(二)
巫郯背后伤着,以茶代酒的喝了一杯后就不在动了,他跟云丹灵君一样,看着主位间连连叹气,巫侦与他坐在一起,但巫侦只知欣赏玄孞的舞蹈。
巫郯道:“等宴罢了,还是去跟玄孞提个醒吧。”
巫侦回:“提什么醒?”
巫郯又道:“你没听说吗?上神这些日子都宿在松耘殿阁楼上,他和松耘的关系,估计跟我们俩一样。”
巫侦傻道:“啊!啊?…………” 他不是上神救命恩人吗?上神以身相许了?
(三)
彣柬在席位上如坐针毡,背后无形的眼神让他浑身发毛,他恨不得现在就起身跟上神告退。
蚺终于将席案上的美味佳肴一扫而空,他满足的拎着酒壶坐到彣柬席位上,勾着彣柬的肩膀指着主位低声问他:
“喂!你看人家,喜欢就上了,你怎么不去啊?”
彣柬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回答:
“蚺君说笑了,彣柬不敢造次,更没有这个想法。”
蚺阴斥道:“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呢!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意/淫我主人的。”
彣柬快要吓哭了:“我没有,我……我错了,蚺君,你放过我吧!”
蚺:“呵呵,放了你?你可想得真美!”
彣柬:“…………” (内心大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