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闻言,摸了摸梁釉的头,欣慰的笑道,我的阿釉长大了,也知道宽慰我了,你放心,大夫说了,我再吃二剂药身子就大好了,不用担心。
梁釉双眼一亮,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梁母摆手“快回你院里去,扰的我头疼,她虽嘴上斥责,可双眼里的笑意确不了假。
梁釉行了一礼,那女儿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女儿告退,说着,跑了出去。
梁父梁母看着梁釉走了出去,才齐齐收了笑容。
梁母问道,你刚才说,你被押到劳里没两日,就被人救了出来,可查清是何人了。
梁父摇了摇头“我从回到青州,就开始查这件事情,可没有一点头绪,真是奇怪,这人帮我想要干什么,还有寿礼一事,扬州刺史被罚的那么严重,我却躲过一劫。
梁母劝道“不必担心,所幸这件事过去了,我们虽不知,帮我们的人,想干什么,可眼下也算平安度过。
罢了,你先好好歇息吧,我本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你,可和你说了,也让你心中有数,梁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