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两人什么都没做,将十字架交给莫噙后,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去了。
一晚上的神经紧绷,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
莫噙拿到后先是茫然地看了他两秒,才大声道:“你他妈去做了教父的任务?????”
齐准闭了闭眼,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嗯了一声。
为了阻止莫噙继续责备自己下去,齐准眉眼疲惫:“小噙,我要睡觉。”
然后莫噙就把人推到房间里,自己赶忙去跑手续了。
—
夜晚。
“先生?”莫噙敲了敲他的房门,有些焦急。
今天他为萧演办手续,为齐准递交凭证,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歇下来就已经十二点多了,又收到主宅的消息,说顾家祺喝醉了,吵着要见齐准和莫噙,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莫噙连家都没回,直接赶去了几公里外的主宅。
“先生?你在里面吗?”莫噙又敲了几下,没人应,“先生,您不开门我就直接进去了。”
正当他打算直接拧门进去,就听见顾家祺大喊:“等会,小噙。”
他有些紧张的舔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
“先生……”莫噙刚探出脑袋,就红了脸,直到耳根。
顾家祺虽然今年已经35了,没见衰老,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男人的成熟魅力无限放大,身材很匀称。
此时顾家祺正在换衣服。
刚刚在宴会上听说齐准解决掉一桩困扰组织很久的案子,开心的紧,就陪几只老狐狸多喝了几杯,灌太多,回来的时候还是晕乎乎的。
顾家祺刚脱下身上的白衬衫,背对着莫噙,见他直接推门进来,有些讶异:“不是让你等会吗?”
莫噙默默转身关上门,不敢直视他,有些吞吐:“我怕您出事。”
“我能有什么事。”顾家祺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只是把睡衣罩上了,“过来,坐。”
“怎么这么晚来了?”
莫噙如实道:“听说您想见我和小阳。”
“我就是说说……”顾家祺失笑,“那帮人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让你赶过来干什么,累人。”
“不累。”莫噙弯眸。
只要能见您,就不累。
顾家祺看着他的眼睛,竟有一瞬间的怔楞。
他啧一声,甩了甩脑袋。
“那你今晚……在我这里住吧?”顾家祺有些疲惫地躺下,“我今晚喝的有点多。”
“好。”莫噙起身,“我先去洗澡。”
……
莫噙在浴室里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把头发擦干。
主宅没有他的睡衣,顾家祺就拿了自己的一件比较宽松的卫衣给他当睡衣穿,合身,就是领口太大了,锁骨都露在外面。
他走出顾家祺房里的浴室,试探性地朝房里喊道:“先生,你睡了吗?”
“没。”顾家祺起身,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茉莉香沐浴露味道,“洗完了?”
“嗯。”莫噙走近他,“您能帮我吹头发吗?”
当顾家祺的手指伸进他发丝时,莫噙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以前顾家祺经常给他吹头发,只不过长大后就基本上没有了。
尤其是他对顾家祺抱有别样的感情之后。
莫噙心思不在吹头发上面,其实顾家祺也一样。
莫噙刚从浴室出来,他就措不及防被一大片刺眼的白撞中,喝多了,思想又开始神游。
但即使脑子不清醒,心里的道德底线依然存在。
顾家祺的喉结滚了滚,把莫噙的头发胡乱吹干后,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好了,咱们睡……”
此时,莫噙突然转头,亲了他嘴角一下。
莫噙垂眼看他,顾家祺撞进他眼里闪闪发光的地方。
他们对视了几秒,莫噙又凑近他,伸出舌尖轻轻勾他的上唇。
闻着萦绕在空气中好闻的味道,理智的弦突然绷断。
顾家祺用手扣住莫噙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这里带,只是稍微磨了几下嘴唇就探进去,感受到怀里人僵了一下,便更用力地用舌头□□着上颚,划过每一颗牙齿。
莫噙只是暂时被吓到,很快又反应过来,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也热情地回吻他。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热烈起来。
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大,嘬吻的声音砸砸作响,十分激烈,直至顾家祺放开他,两人唇舌间拉出一道银丝。
莫噙喘着气,他不太熟练,又是第一次接吻,眼里多了雾气。
而顾家祺显然不是第一次。
他似乎顿了一下,酒精直冲大脑,可他稍微冷静几秒,依然记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是他亲手养了十一年的莫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