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途早上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他从床上下去净了净脸。纪元昶站在外面眺望着外面的风景,程途走到他的身边。
“多谢。”
纪元昶点了点头,他笑着说:“昨晚睡的怎么样?”
“还好,不过太后把这件事情交给江大人了,我们想要去查的话或许有一些困难。”程途看着纪元昶的侧脸,阳光照到纪元昶的脸上。
“的确,不过我们手里也有不少线索。辜严一旦和成王闹掰,那这个时候就是我们一举把他们铲除的时候。”
“那现在我们要从辜严下手。”
程途和纪元昶两个人商量了差不多之后,就准备先去外面。他们两个人走在长安的大街上,街上变得热闹了起来。与此同时,人群的另一边付照和怀袖两个人也走在长安的街道上。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个死·人身份本就应该呆家里,现在非要出来要是露馅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可保不住你。”付照冷哼了一声,他虽然嘴上说着但是一直盯着怀袖。
怀袖也满脸不屑的嘁了一声。“出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在湖州的时候很少出去湖州,何况现在是在长安怎么会认识我们?再说了,你留下我不就是为了想要利用我。我所知道的换其他任何人都可以也不一定非就是你,你就好认清楚到底我们两个谁应该听谁的。”
“哼。”
隔着灯笼,程途和纪元昶两个人没有心情欣赏这热闹的街景。辜严做的滴水不漏想要对付这样一个硬骨头恐怕是有些困难。程途和纪元昶两个人坐在凉茶铺子休息了一会,不久付照和怀袖两个人就也坐在凉茶铺子。
怀袖和付照上了楼,他们并没有注意到程途和纪元昶。程途喝着凉茶不经意间瞥见了付照,他用手肘戳了戳纪元昶。
纪元昶立马心领神会,他们两个人跟着付照和怀袖两个人上了楼。刚一上楼付照就注意到了程途和纪元昶,付照烦躁的说了一句:“靠。”怀袖顺着付照的方向看去是程途和纪元昶他们,怀袖并不认识纪元昶,但是程途她是认识的。
“真是倒霉。”怀袖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又在盘算着,付照能给她的不一定有程途和纪元昶给的多。她现在向程途和纪元昶示好,主动告诉他们自己秘密说不定能够讹上好大一笔钱。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出来,没想到她运气是真的好。
程途和纪元昶上来之后,付照也不情不愿的打了一声招呼。付照连官都辞了就是为了日后能够成大事,他现在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上面,逼的自己走投无路。他谨慎的看着程途和纪元昶生怕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耽误到自己。
他们进了一出包间,四个人坐在位子上心里各怀鬼胎。
“好久不见了。”终极还是开了口打了一声招呼。
“没想到付大人竟然辞官了,更没想到就这样又遇见了。这缘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哈哈哈。”付照打着马虎眼,他坐在这里如坐针毡。
程途并不打算和他们在演下去,直截了当的说:“怀袖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话题转移到怀袖身上,付照有些慌乱。怀袖早都打算换一个人从他们这里捞一笔打钱。
“大人,实话和您说了我是被付大人救出来的。”
“哦,那怀袖姑娘已经被救出来了为什么不愿意回家看一看呢?”虽然表面上是试探但是实际上这句话倒是在给他们示威。
“我家里什么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那样的家谁想回去?”
程途昨夜在翻看大理寺对姚德县令的口供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姚德县令似乎也不怎么在乎怀袖的下落。只是说了自己这些年干的事情,后面再怎么询问他都是说不知道或者就是闭口不言。
怀袖的情况他们并不知晓,但是昨晚在看审讯记录的时候。程途也能感受到或许姚德县令并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他作出把自己女儿卖出去这件事后估计怀袖对他已经失望了。
“抱歉,但是还是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具体归安县令都做了什么。”程途接过话。
怀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疤,自嘲的笑了笑。她戴着帷帽,但是隔着帷帽也能感受到她的惊恐。
怀袖的语气变得有些凶狠。“我可以当面作证,我不在乎什么清白我就要当面作证。我只是需要他去·死,至于你们想要知道的所谓的归安县令都做了什么。怎么不去问他?问我干什么?要你们这群官又有什么用?”
程途等到怀袖冷静下来之后才继续开口说:“只是问一问,若是不知道那也就算了。”
付照巴不得赶快结束,他想要借着怀袖所知道的东西往上爬。这要是叫程途他们知道了那他怎么办?怀袖慢慢冷静下来,她现在什么也依靠不上。就只有钱,钱能够给她想要的依靠。对,没错。怀袖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她打算就在今天说。
“我知道的东西,你们要买。”
看事情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