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知道?家父的姐姐的弟弟……”
“兄台定然知道!”
徐自奇急忙打断陆尘,实在是不想再被绕懵逼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公主贴身侍女的丈夫的……”
“还请兄台说重点,陆驸马都干了些什么?”徐自奇再次打断陆尘。
“他跑到公主府的皇庄里大炼钢铁,连炼铁的熔炉都从头开建,要用大唐的铁矿来冶炼钢铁。”
“我们大唐的铁矿?陆驸马莫不是疯了,谁不知大唐铁矿品位低劣?”
“还不止这些呢,他还找个铁匠,你可那铁匠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做菜刀的。”
“这,这,这……”
徐自奇喃喃道:“菜刀和军刀能一样吗?”
“陆尘说了,都是刀,没有区别。”陆尘笑道。
听到如此奇葩的言论,徐自奇四人集体无语,继而勃然大怒。
“军械岂能如此儿戏!”
“难道陛下便不管这陆尘,任他胡作非为不成?”
“陛下本想取消赌局,但是朝中很多大臣却坚决反对。”
“这是为何?”
“自然是为了永绝后患,只有这样才能让陆尘再无可能插手政事。”
“朝中诸公明智!”
“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陆尘笑着点了点头,“徐大才子还要去拜访陆尘吗?”
“还去什么!单单听到兄台说这些,徐某便要被气死了,若是见到那陆尘,即便他是当朝驸马,也非要痛打他一顿不可。”
徐自奇彻底路转黑。
“徐大才子真是性情中人,可惜在下有事在身,不然非与徐大才子畅饮几杯不可。”
陆尘抬头望了望天,拱手道:“徐大才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徐自奇也拱了拱手。
陆尘带着李凝儿离开,走出好远李凝儿终生忍不住好奇问道:“相公,为何要如此自污?”
“徐自奇可是江南四大才子,要不了多久满城都要传相公必输无疑了。”
“为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陆尘嘿嘿一笑,伸手向前指了指,“娘子你看那是什么?”
李凝儿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
如意赌坊!
徐大才子路转黑,赔率至少一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