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白光突然亮起，江灵本能闭上眼睛。

再睁眼，面前熟悉的人拿着礼炮满面笑容地看着她。

似乎在等待她惊喜的反应。

很像是小时候爷爷奶奶为自己庆生的样子。

江灵笑了，笑得灿烂明媚。

一对梨涡深刻，甜美。

“谢谢。”

“啊！美女姐姐！”

王阮最先顶不住这笑容暴击，二话不说扑了上去。

虽然还是只能抱到大腿，她也绝不放手。

这是她的！

王叔和姜岐奶奶对视一眼，眼底满是慈爱。

为了给江灵庆生，他们特意准备了一桌子之前江灵经常吃的菜色。

一眼看过去几乎都看不到蔬菜。

江灵僵住，她没想到她的挑食居然这么明显吗？

“怎么了，不喜欢吗？”看她站在一旁王叔急了，“姜岐你这臭小子不是说这些都是她喜欢的吗？”

江灵猛地看向姜岐，见他正无奈解释，“我也只是说可能。”

说完他可怜兮兮望着江灵，仿佛要是她说一句不喜欢，他就能当场落泪。

江灵抿唇，再次露出小小的梨涡。

“我很喜欢。”

王叔放下心来，“来来来，先吃饭，等会还有蛋糕。”

没想到竟然连蛋糕都帮她准备好，江灵垂眸凝视眼睛亮晶晶看着她的王阮。

她温柔地轻拍她头顶。

“嗯。”

真好。

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姜岐笑了，果然江灵喜欢这样热闹的生日。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学，这场简单的生日没有闹太久。

老年人容易犯困，老太太干脆和王阮睡在一起。

姜岐站在文具店门口，举起手电筒，“走吧，我送你回去。”

十月天色晚得很快。

老街区这边路灯稀疏，有很长一段路都难以视物。

手电筒的光很亮，范围却不大，只能照亮小小一片区域。

可不知为何江灵却觉得分外安心。

“江灵。”

不是姐姐，而是江灵，没有以往刻意的调笑。

姜岐的声音很认真，仿佛在确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