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学生那必定先是从遵守校规开始，比如上学不迟到。

站在走廊外，江灵与姜岐四目相对，好吧，他们两人别说不迟到，都差点没赶上第一节课。

今天第一节语文课，语文老师心新恨旧仇一起报，直接让他们到教室外醒醒神。

九月温度适宜，室外温度反而比室内更加温暖，江灵昏昏欲睡，她瞥向姜岐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语文老师捧着教案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跺着重步离开。

江灵打了个哈欠，“你的三好学生进程到哪了？”

给她个心理准备，她看看要不要放弃。

姜岐状似非常认真地思索几秒，“应该快了，我就差学习好这一块。”

“学习好，”江灵转身趴回课桌上，“你上学期期末排名多少来着。”

她记得她排名全校倒数第二，一看到卷子她就想睡觉，她也很无奈。

“倒数第一。”

听语气无比自豪，只是这句话没有能让人自豪的地方。

江灵也没想到夺去她第一宝座的人就在身后。

但又想起那张如同鬼画符一般的便签，江灵了然，能写出那样的字，确实看不出成绩好的样子。

于是倒数第二同学向倒数第一同学保证，“没事，以后我教你。”

说是要教可是江灵和姜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如何开始。

教人学习这个技巧江灵并不具备，她干脆转头，看向右手边隔了一个过道的同桌。

戴着一副眼镜看着就很好学生的样子。

江灵把椅子拖到女生身边，“同学，问你个事。”

杨莉快哭出来了，她昨天只是想八卦下校霸，没想到就这么被正主抓包。

现在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她惴惴不安，低着头死活不愿意看向江灵。

“同学？”江灵无奈，转头看向姜岐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可怕？”

姜岐仔仔细细打量江灵的五官，摇头，“不，非常好看。”

满意小弟的回答，江灵干脆趴到杨莉桌边，“放心，我只是问个问题，绝不吃人。”

不，我是怕被你打。

杨莉小心翼翼瞄了她一眼，对上那双情绪淡薄的眼睛，又被吓得不敢动弹。

听说这位女霸王曾把一个男生按在墙上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真的怕痛。

没得到回应，江灵干脆自顾自说道，“你知道怎么教人才能提高成绩吗？”

杨莉愣住，想起江灵与她凶残程度同样有名的成绩，没忍住发了声。

“你想请人教你吗？”

“不是，”江灵摇头，“是我要教别人。”

杨莉按捺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可你不是倒数第二吗？”

“但我要教的人是倒数第一。”

杨莉嘴角抽搐，你们两人半径八两。

但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杨莉背后一凉，试探性开口。

“先了解下对方的水平如何？擅长的和不擅长的科目。”

江灵不解，“水平？擅长的科目？”

她看向姜岐，“你哪科成绩比较好？”

姜岐想了下，“数学。”

得到答案，江灵看向杨莉等待她给出下一个指示。

被她这么一看，杨莉莫名的恐惧消失，反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总之先确定每科水平都怎么样。”

江灵：“你分别成绩多少？”

姜岐：“除了数学，基本都十几分。”

江灵诧异，“你也在考场上睡觉？”

“没有，”姜岐很认真地解释，“我从不在考场睡觉。”

虽然也不会好好答题就是。

江灵起了兴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好好答题还能比她考得还差，“那你是怎么能考到十几分的？”

她半睡半醒瞎填几道选择题都比他分数高。

姜岐幽幽叹气，好不委屈，“没办法，总是能避开正确答案。”

除去他故意写出来的鬼画符，他每次都很认真地在算着分瞎编答案。

“那你最好的数学多少分啊？”

“二十。”

姜岐说得理直气壮，杨莉听得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居然还算是擅长的科目。

可感叹的只有她一个，江灵还颇为认同，“和我差不多。”

见她这副深有体会的模样，姜岐嘴角越发上扬。

其实数学还是给了陈隋伟面子才偶尔拉下分。

他可不想一直听陈隋伟在他耳边哭诉。

太烦人。

杨莉无话可说，拿出英语课本拒绝和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