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凉已经在路上了,快马去截已不可能,皇帝派的人很快就要到了,他必须装作在府内思过的样子!
鱼江离想到花凉说的美人计,一夜之间口唇舌上便起了燎泡,连喝水嗓子都会疼,她那么有主意,陆白墨色不一定能左右她,万一...
这时鱼江离终于想起了凌寒,凌寒被他拽到暗室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就说一觉醒来,花凉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要说他再进王府,可是卑微的从狗洞钻进来的,那狗洞甚小,要不是他腰肢灵活...
“孤警告你,你去只是帮孤看紧花凉的,若是打别的主意,孤定不饶你!”
凌寒自知鱼江离要用自己,却不肯低头还要放狠话,便揶揄道:“拧断另一条胳膊吗?”
鱼江离见他那不正经的样子,用脚踢着他的屁股,“拧掉你的脑袋!”
凌寒笑了起来,“若是花凉打我的主意,你便管不着了!”
鱼江离心烦意乱,也不想跟他唇枪舌战,“赶紧从孤的眼皮底下消失,孤定会说到做到,等过了风头孤去接你们回来!”鱼江离冲着凌寒捏紧了指骨,咔嚓作响。
“知道了,凶什么嘛,你可是在求我,知不知道怎么求人,你...又欠我一次!”
鱼江离见他说个没完,早已不耐烦了,“不滚是吧,那就从哪来从哪出去!”
“你怎知...”
“我走、我走,你不能告诉别人,这次算咱们扯平了...”
鱼江离再忍不了凌寒的聒噪,猛地拉上了暗室的门,不顾凌寒在里面咆哮。
——
几日后宫内的使者顺利的抵达了北煜,令人没想到的是,皇帝和郁微宁也在其中,而凌寒早已快马加鞭追上了花凉。
只是在他们到即柳城的那日,沈安死了,死在了乐府不远处的小巷,和李高死法出奇的一致,甚至有孩童传唱是乐晏所杀,转瞬乐晏便被人架入了绝地。
两个鱼江离想要除之后快的人,皆在自他想要动手又没动手的时候,离奇的死了,看似是冲着乐晏来的,实则是冲着自己来的,张桥被贬官,鱼江离只得暗中联系了右臂——苏旭!
要说苏旭在宫中,也只是个普通的四品云麾使,平时有事会站在鱼江离这边,偶尔当个墙头草迷惑敌人,而现在他成了鱼江离最得力的帮手!
鱼江离知道不到必要的时候,他还不能反!
花凉和凌寒还未进到乐府便出了事,只得找了个地方先住下,乐晏一身清白被人平白泼了脏水,便再也坐不住了,只是他没法与鱼江离联络,便写了信笺托人交给了花凉。
花凉不知北煜州,现如今连飞只苍蝇都要被盘查,而皇帝对她念念不忘,搜的人便是她!
等到花凉和凌寒折返回去,俩人只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告示,而鱼江离曾经也贴过花凉的告示,上面的画像自是和她万分的像,而皇帝要找的人名叫花念,若是避不过去,花凉便打算承认,告示上的女子是她同胞妹妹!
等到花凉与凌寒,同时出现在鱼江离的暗室里时,鱼江离数日没见花凉了,他想要去拥抱她,却还是狠心道:“谁让你们回来的,孤不是说了风头过去后,孤会去接你们吗?”
花凉也想鱼江离了,她痴痴望着那长久违的脸,终于低头上前把信笺递给了他。
“你们走吧,若是皇帝查到这间暗室,孤保不了你们!”
凌寒:“你是怕我们连累你?”
鱼江离的目光没有离开花凉的脸,他注视着她口是心非道:“知道...还不快走。”
花凉:“凌寒你先走,我想跟王爷说两句话。”
鱼江离盯着凌寒:“还不带她走!”
花凉却提着裙决,向鱼江离奔了过去,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凌寒见状叹息了一声,转身原路返回了,这一路的乔装打扮共同进退,抵不上花凉眼中男人的一分一毫。
——
见凌寒出去,花凉道:“鱼江离,为何所有的决定都是你来做,你难道不想花凉吗?”她未等他回应继续道,“可花凉每一日都在想,那条鱼过得开不开心,晚上睡觉会不会孤独,有没有人陪他说话。”
她搂着他的腰,又怕他挣脱便,只得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别让花凉走了好吗?”
鱼江离顷刻便红了眼,他默了默,“孤...会去找你!”
花凉抬头看他,想要讨好他,竟然开始解他的衣裳,鱼江离擒住了她的手,“不可。”
这时寝殿内有动静,似乎有人在翻箱倒柜。
“嘘!”鱼江离把花凉搂在怀里,两人一句话也没说,鱼江离祈祷这间暗室在的存久一些,花凉的耳朵贴在鱼江离的胸口,仔细的听着他胸腔的跳动,听了一会儿她的手,却不安分了起来,少年的脸红了。
花凉小声恳求道:“大鱼,别让花凉走了!”
大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