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担心他的身体,只得妥协道:“那、那您上来吧。”
鱼江离的眸子亮了亮,刚刚他先喝了一盏热茶,又用滚烫的水浸湿了帕子,这才让额头变得炙热,他微笑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为自己的计谋得意,倘若此生再出不去,便和她白头到老。
花凉见他睡下很是担心,便把床脚压床的被子,全抖在了鱼江离的身上,鱼江离被压的喘不上气,语气撒娇道:“孤不能和花凉盖一床被子吗?”
“花凉睡姿不雅会扯被子,您这样睡省得灌风!”
“可孤...”
“听话!”
鱼江离眨着眼睛闭了嘴,只是身上的热气蒸得他难受,他心生一计,小心的把腿从被子一侧露了出去,被花凉起身查看抓了个正着,硬生生给他塞了回去,鱼江离有苦说不出,只得咬牙硬抗!
两人静静地闭着眼睛,只能听见均匀呼吸,却各怀心事无人入睡。
鱼江离还是不死心,终于开口了,“孤听闻盖多了被子,不如抱在一起睡,更能治好这热病。”
花凉闻声一噎,“可花凉睡觉不老实!”她再次察觉了危险的气息,便翻了个身子,背着他睡心尖打颤。
鱼江离追着回道:“花凉不信?孤说的是真的,用身子取暖胜过千床被子。”
花凉嗫嚅道:“可是王爷...”
鱼江离打断了花凉,“花凉不会觉得,孤...想要吃花凉的豆腐吧,孤的身子都这样了,又怎会...”鱼江离委屈的辩解。
“那、那您进来吧!”花凉在鱼江离的死缠烂打下妥协了,她的后背颤了颤,怕是又会给他得逞,花凉紧了紧自己身侧的被子。
鱼江离扯着弯弯的唇角一笑,终于摆脱了身上的重物,和她躺在了一条被子里。
花凉没说话,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整个人仿佛瑟缩在他的怀中。
鱼江离果然信守承诺,只是把手放在了被子外面抱着她,直到她让他心中的火焰再次猛窜了起来,“王爷,您里衣的玉带硌着花凉了。”
“?”鱼江离的脸红了,他没在回应呼吸却抢先回应了,只是稍微侧了侧身子,无人注意黑暗中他的眸光,和颤动的手指尖。
鱼江离心中的火越燃越烈,他试图使自己平静静,却还是把目光投在了她的后颈,香气袭来心口直跳,可是花凉说自己累了。
花凉更是不敢回头,她甚至听见了剧烈的心跳声,来自她的身后的男人,她扯着被子试图将自己包裹,想到上次他在宫内的胆大妄为,而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什么都做的出来,果然不能听男人的话,会...送命!
这时身侧却传来了声响,是鱼江离下床的声音,她才诧异的回了头,“王爷去哪?”
鱼江离结巴的搪塞道:“孤...饿了!”
花凉疑惑道:“饿了?她们说您才用过膳。”
“孤...”鱼江离肉眼可见的慌张,眼下他只想一盆冷水浇个透心凉,再晚一息他就要把持不住了,他的目光错开了她的里衣。
花凉尽心的问道:“还是花凉去给您弄些清粥吧,想必吃重口的您也没有胃口。”
“不用、不用!”鱼江离逃也似的跑出了门,还被绊了一脚,“孤去去就来!”
“王爷您多穿一些!”花凉还未叮嘱完,才想到他的里衣没有玉带,“啊——”她惊叫了一声钻进了被子里。
他...花凉不敢细想,直到他浑身冰冷的回来,尴尬的搂着她准备入睡,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多言,鱼江离的发丝是湿的。
这么一折腾,鱼江离的脑袋还真的烧了起来,他倒是以这个理由,彻底的赖在了花凉的床上,更是无赖的睡她的被窝,吃的东西让她喂,还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
王府内所有的人,皆觉得鱼江离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们自是不敢多问,府内的气氛倒比以前松弛了,只有乐竹闷闷不乐。
就在鱼江离和花凉腻在一起时,凌寒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经他大肆渲染,竟说鱼江离被夺舍了,他说的有理有据,众人被关在王府实在无趣,凌寒讲的怪力乱神倒是很吸引人,大家便津津乐道其中。
甚至连花凉都想去听两耳朵,被鱼江离喊头疼留下了,等凌寒冲进鱼江离的寝殿时,花凉正喂鱼江离吃柑橘。
凌寒倒也不客气,“害不害臊啊,一个大男人吃东西还让人喂!”
“孤可记得你被孤绑了,也让人喂桂花羹吧?还有孤的寝殿,是你说进就进的?出去!”
“我不出去,凌寒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孤留你在府已白吃白喝,已是天大的恩赐!”
“你...”
两人像是前世的宿敌,只要见面定掐个你死我活。
花凉倒是偏袒,她看着凌寒道:“王爷身子不好,你就别气他来!”
凌寒不服,“花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