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令鱼江离即刻回北煜州,鱼江离自是不敢耽搁,而花凉执意要带着素荷和衣容,鱼江离自然顺着她的意,只要求与她同乘一辆马车,这样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了。
等他们到了北煜的边境,陆白和墨色早已得到消息在此等候了,鱼江离拍了拍俩人的肩膀,随着他们一同回了王府。
乐竹胆怯的瞥了一眼鱼江离,这才抹着眼泪去扯他的袖子,自是有一肚子委屈,却再不敢多言,更是怕他早已知晓了一切。
没想到花凉却从马车上下来了,跟在花凉后身后,还有两位长相秀丽的姑娘。
乐竹看到了花凉,当即大惊失色,只得从身上掏出帕子掩住了嘴,好在花凉并没说什么,她刚松口气,便见到鱼江离转身拉住了花凉的手。
府内的人一见王爷这般,内心便有数了,陆白用肩膀撞了墨色一下,一副我就说他们之间关系微妙,那种被他说中了的得意,谁知墨色面部依旧清冷只是点头。
乐竹却红了眼眶,她尴尬的松开了扯鱼江离袖子的手,见鱼江离满眼都是花凉,便一脸失落的立于一旁,眼圈里有泪打转。
周围的人更是小声议论,鱼江离却毫不在意,只是拉着花凉大步往前走,乐竹却觉得丢了脸面,用帕子捂住脸哭着跑了。
乐竹哭了一会儿,听见寝殿外有人敲门,这才赶紧擦了眼泪,乔装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花凉悄声从外面进来后,“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乐竹面色不慌,手指却紧张的交握着,她迟疑着终于开口道:“对不住,是乐竹的私心害了你,更害了鱼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鱼哥哥。”
见花凉不答,乐竹再次恳求道:“求你了,乐竹以后绝不再欺负花凉了,你就信我一次好吗?”她说着话,怯怯的拉着花凉的手摇了摇,“信我最后一次好吗?”
花凉本想找乐竹问个明白,谁曾想乐竹的态度竟软了下来,花凉无奈道:“那就暂且信你一次,嗯,只一次。”
花凉对乐竹的保证是怀疑的,只是人都会犯错,好在她和鱼江离平安的回来了,最起码乐竹会老实一阵子,花凉岔开了话题问道:“好久未见凌寒了,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你和鱼哥哥在一起了吗?”乐竹不顾花凉的疑问打岔道,她只想听花凉亲口说出来,好彻底的死心。
花凉也不知道是否算在一起,他也没说两人的关心,只是默认了自己的各种举动,花凉思忖着摇了摇头。
“那乐竹就还有机会喽。”乐竹笑了起来答道:“凌寒说是去找你,便再没回过王府!”
花凉一愣,乐竹从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倒也算得上坦诚,花凉竟对她另眼相看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花凉便回了鱼江离的寝殿,而鱼江离似乎正在等她。
对鱼江离来说,在自己的王府若是不能随心所欲,那还有什么乐趣,他自然是想要与花凉亲近的,他拉过花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一举动却被花凉浇了冷水,少女羞红了脸道:“王爷舟车劳顿不累吗?”
鱼江离手没有松开,只是摇了摇头,“孤不累。”
花凉总觉得坐他的腿上,是一件极危险的事,“可是花凉累了,王爷还是要早些歇息。”花凉不好意思的躲开了鱼江离,“花凉去给王爷铺床。”
鱼江离不依不饶道:“再等会儿?”之后他打量着怀里如坐针毡的人,“孤在想花凉今晚睡哪。”
花凉脱口而出,“当然是隔间。”
鱼江离一瞬便接了话,“不行,孤不愿意。”
花凉自知他的意思,赶忙回道:“在您的王府,还是收敛一点儿比较好,人多眼杂。”
鱼江离环住了花凉的腰,脸贴着她的后背,“收敛?孤的王府孤说了算,再说...自己睡好冷啊。”
花凉的脸越发红了,“眼下已是春日。”接着她像想到什么似的道:“王爷是身子不适吗?”
花凉见他说冷,担心的回头用手试着鱼江离的额头,“不烧啊?那王爷是哪里不适?”
鱼江离哑口无言,“呃...”
“王爷若是不适还是得早些歇息。”花凉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害羞的逃去了隔间,没留意身后人笑得别有深意。
花凉拉过被子盖到了头顶,整个人羞的不像样子,只是刚躺一会儿,床头便站了一个人,花凉刚想要惊呼一瞬被他捂住了嘴,花凉闻见他身上的气味,才知道是鱼江离,“王爷大晚上不睡觉,是发、发生了什么事吗?”
鱼江离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额头处,“...你摸。”
花凉这才担心的坐了起来,“这么热,王爷受风寒了?”
鱼江离气若游丝道:“可能吧,孤可否在这里睡?”
花凉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床,“可这床太小...”
“阿嚏!”鱼江离打了一个喷嚏,“挤一挤,好不好嘛?”
花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