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张炎不明白长公主是什么意思。

“本宫倒是有证据证明你曾和孙乾承有过交易！来人，传群英阁来的证人。”

张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曾和孙乾承在广聚轩相谈过，只是为什么长公主会知道此事。

苏寒衣被人推着进来了，好看得让姜月眼前一亮，许久未见他了，他依旧是那般不染凡尘的样子。

他将那日的事情娓娓道来，包括他派去的小厮也证实了这一点。

张炎一时间无话可说起来，随即又狡辩道，“大人，我不过是给张志和孙乾承传话的，其他事情与我真的没关系啊！”

张志依旧没有说话，今早父亲来见了他，若是遮掩不过去，要他务必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他已经成为了弃子。

“张志，那你手中的试题从何而来？”

“是崔因白给我的！”

“崔因白不过是外地来的举子，哪里有能力拿到这个，老实交代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与你亲近的人？”蔡侍郎语气带着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