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宽慰的笑,“小兄弟,这还有假?如若你的酒不好,糕娘子怎敢把它包到方糕里。你还年轻,别急,慢慢来。”
乔知鱼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腼腆,又有些激动的笑。
十七岁的少年人,突然被人肯定,眼里像是又点燃了一把火,双眸亮晶晶的。她感激地说道:“多谢。我……我可以来给你们帮忙,你们缺人手吗?”
“缺啊!缺得很!”
刘蒙顿时来了精神,“我们糕房多是娘子,力气小些,和面正缺人。走!今天做完,请你吃饭。”
他长手一揽,就揽着这个朴实好忽悠的年轻劳力,一头扎进了糕点房。
花萼相辉楼对面,是贤王名下的一处府邸。
此时,府中高楼之上,有人袖手而立,将花萼相辉楼底楼后厨的一切都收入眼底。良久,他抬手端起一盏酒,浅酌一口。
那盏中酒液清透如玉,赫然便是“化鹤”。
“不愧是他的儿子,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