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尽显傲慢。
“我当真没有这种药丸。看来是帮不上忙了,就不耽搁你们另请良医了。”
“慢着,孟姑娘。奴婢知道你与靖王的关系非同一般,可靖王明日便与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完婚。届时靖王府有了女主人,一切就不能同日而语了。姑娘何不趁此机会,为自己多备一条后路呢?”
显然,红缨已认定了她就是个攀附权贵的势力女子,手握解毒丸企图奇货可居。孟怀夕恼怒不已,正要出言反驳时,幔帐后传来压抑的闷哼。
“殿下!”红缨急匆匆地撩开幔帐,眼中满满的担忧之色。
只见,躺卧的祁越只穿着一件单衣,他的双手拼命地抓扯着这件薄得可怜的衣裳。白皙的胸膛上,留有道道血痕,或深或浅,或新或旧。
“好热,好热……”他的嘴里不住地念叨着。
寒冬腊月,房内并无炭盆取暖,门窗洞开,他竟热得大汗淋漓。
“为什么会这样?先前发作时并不会如此猛烈的。”
红缨紧紧抓住他伤害自己的手,红着眼厉声道:“请姑娘莫要藏私了!只要你救了世子,想要什么报酬都可以!”
被控住了手,祁越更加痛苦地扭动身体,青筋暴起。
站在帐外的孟怀夕惊异地走前一步。
透过暴起的青筋,隐隐可见底下有一股赤红在游走。它像只被套上麻袋的猫,乱冲乱撞,想要冲破皮肤的界限。
这与记忆中一个可怕的东西不谋而合。
“是凤凰引!”她脱口而出那个东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