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你还是聪明,想问题就是深刻。”他转向村长王斌,“王村长,你再去出事现场查一下,我认为还应该有个螺丝刀吾的,要不就是王超帮他拆的?七叔喝完酒又去捅咕啦。”交代完,便带上肖志国去镇里了。
他们走后,大家便散了,各忙个的事儿去啦。
回到家中,大舅的心情非常沉重,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为自己的儿子担着心。
舅妈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便问明出了什么事,大舅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舅妈自然是心急如焚,哭哭啼啼抹起眼泪来,刘红光和张强相劝了几句,可咋能消除对儿子的担心呦。姐夫说要去接妞妞,便骑上摩托车出门了。
“大舅,听说县里来人搜查大魁家啦?为了什么事呀?跟少芬服毒有关系吗?”刘红光向王辅臣询问道。
“没关系,别听外面胡咧咧,说是大魁对小姨子怎么怎么地了。我知道大魁的人品,他干不出那种事儿来。”大舅为侄子打着包票。
大舅妈可不信他,“你知道个屁呀!满村子都传遍了,说他前天晚上把小芬睡了,人家姑娘才吃的安眠药。”
大舅不乐意地一扭身子,“老娘们知道个啥,县里的同志是来找大魁手机的。实话告诉你吧,大斌听人家亲口说的,大魁犯事啦,因为之前干工程的事儿,昨天被隔离调查啦,好像跟县医院扩建有关系,县医院的宋院长和她儿子,还有几个科主任全进去了。”
正当两口子坐在当院咳声叹气时,院外传来汽车喇叭的滴滴声,随即便熄火停了下来。“爸、妈、小光,我刚跑车回来,中午饭都没吃,从县城直接回来的,快给我整口吃的。”是表哥推开大铁门走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钥匙哗啦哗啦响,径直坐到老头子的对面,端起地桌上的茶壶仰头便喝,“哎呀,渴死了。咦,你们咋得啦?像霜打的茄子,家里出啥事儿啦?”他发现父母和表弟的表情异样,三双眼睛都冷冰冰地盯着自己。
“家里能出啥事儿!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嘛。”做父亲的开口指责他,“肖志国的烟膏是你给的不?咱家的电笔是你借给七叔的不?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去了七叔家?他家的漏电保护器的电源线是不是你给掉的个儿?”
“爸,你说的是啥玩应啊?什么漏电保护器呀?我可不知道那玩应是啥,还换电线,它认识我,我还不认识它呢。”王超听得糊了八涂的,“药膏是我给小肖的呀,他说他师娘得了绝症,县医院说只能活半年了,我可怜他师娘,疼得嗷嗷叫,才帮了他们一把。”
老头子急了,儿子咋这么糊涂呢?“你不知道捣腾那东西是犯法的呀?是要进监狱的,是你七叔给你的吧?”
儿子不服气地嚷着,“谁倒卖它了!咱们得讲理。我是给病人治病,这性质完全不同啊。烟膏虽然不是七叔直接给我的,那也差不离儿。我前天晚上去他家,他喝多了,一身酒气,躺在床上打呼噜呢。里屋的灯坏了,打了几次也不亮,借着他手机的光亮,看见他身边放着个拆零碎的电水壶。我从他家的柜橱里翻出烟膏,告诉他有急用,还告诉他不白拿,给他留五千块钱,七叔哼哼着点头,应该是听清了。我把装着现金的信封放在枕头边上了,然后就走了呀。”
听他说完,王辅臣气得直哆嗦,“你呀,你呀,真应了你姐夫的话啦,交友不慎啊。窝头翻个你显什么大眼?去给人买啥烟膏?小子,那是犯法的,这下好啦,肖志国已经投案自首去了,他供认出是你给他的,我说呀,你也赶快去派出所交代问题吧。”
“啥!小肖自首去了?是谁告发他的?这件事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啊。”表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刘红光赶忙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蔡少芬的服毒自杀、七舅的触电病发身亡、肖志国被查潜逃后来又投案自首,这让王超如五雷轰顶,他坐不住啦,嚷着要去医院看少芬,然后去派出所说明情况。
谁也拉不住他,两个老人伤心得长吁短叹。他问清是哪个医院后便奔出院子,刘红光在后面撵出去。
“表哥,表哥,你等等。”刘红光喊住正在点火起车的王超,“我要问你三件事,你去七舅家时,水壶已经拆开啦?你的确是把装钱的信封放在枕头边啦?咱家的电笔是你借给七舅的吗?”
王超肯定地说:“是呀,千真万确,虽然屋子里没开灯,可外屋的灯挺亮,枕头边上还有亮着照明的手机。水壶拆了,放在床上。钱我给他放在枕头边上了。对啦,枕头边上还搁着一瓶矿泉水呢。你还问什么电笔?”
“咱家的电笔,玻璃管上有块黄油漆的。”表弟解释着。
王超摇着头,“没有啊,前天晚上我先把熟食送到少芬家,听她说需要个电笔修插板,我便回来取了电笔又回去给她。你说咱家的电笔在七叔家,怎么会呢?是不是他家也有粘了黄油漆的电笔呀?我去七叔家没带电笔呀。”
“那不对呀。”刘红光感到这里面不搭呀。表哥此刻是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