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在门口站了片刻,太子恒忽然开了门,屋内的灯也亮了。
太子恒一如姓名,身姿若松、貌若恒星,耀亮无比,但是挺直的脊梁,都比其他人要直些。
郑受眼前一亮,感受到来自眼前对于美的冲击。
而郑受的表情自然没躲得过季越的眼,淡淡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正好挡在他与太子恒之间。
郑受......
太子恒见季越久久未说话,冷道:“陛下如此对待我等前来合纵之人,就不怕将来楚国无人可信,无人敢与你等合手抗晋吗?”
郑受一听这话,刚欲劝解,便听季越淡淡道:“太子殿下何必如此着急?据孤了解,太子恒最近因选妃之事与齐国君主闹得很不愉快!何不在孤这里避避风头再走?孤不会逼着你娶女子,你也不必再面对日日繁重的政事,好好读几本书,肆意洒脱一阵,岂不更好?”
太子恒一听这话,顿了顿,似有迟疑问道:“陛下当真只是扣押一阵,将来会送我们安全离开?”
季越仿佛听了什么不可自已的笑话,阴笑道:“寡人要你们的命做什么?寡人要的,可是天下!”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纷纷闭气看他。
太子恒更是眼前一黑,急道:“你要天下,可不就是要杀光我们所有其他国之人?!”
太子恒的话确实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