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风纪需要好好整整了!听孤口谕,郑氏侍奴,顶撞圣驾,按律当斩,不过看在他侍君尚且用心的份上,饶他不死,改派他去浣衣局,好好洗洗他的傲气!”
褚大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要劝解吧,又担心季王迁怒于他,只好不情不愿地低声说了一个‘是’,然后拉着郑受走了。
郑受心里头正愤恨季越乱抓人扣押的事,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着什么。
直到他被关到一个癖冷的院子里,看见一院子的穿着破烂的罪奴在撅着屁股不停的洗衣,这才意识到,季越竟然让他干这个!
他好歹也曾经是他的伴读司徒!
他怎能......
不过一想,季越都对他做出那等不知羞耻的事情来了,还能有什么不能做的?
在这里做苦力也比日日受他折辱要好!
想及此,他硬气道:“洗就洗!郑受这次宁折不屈!”
这话说的硬气,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什么是真的奴了!
在这里,都是犯了错的罪奴,一个个身上本就充满了怨气。
还要面临着大量的浆洗衣物的伙计,自然一个个脾气都不甚好。
动不动就动手打架的,也是时常有之。
郑受来了两日,就被人莫名其妙打了四五回,回回都鼻青脸肿,不但得不到救治,有时还得不到吃食。
真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