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紧接着,就卖力地拖着包往屋子里,一路上林观清的包都在吃灰。 “我今天一直守在窗边等,知道一会提早回来。”林秋宿说完,悄悄压低了声音,“并且还会给我带好吃的东西!” 还没有零花钱,每年的压岁钱也被上交,放在父母那边保管。 不过林观清有一部分日常支配资金,拿来买买东西,以及和朋友们出去玩,就算暂时断了零花钱,也足以在小卖部里尽情挥霍。 林观清看兴高采烈的样子,笑了下:“在说么?我有答应过么?” 听到兄长这么答复,林秋宿仰着脖子,不置信地睁圆了狐狸眼。 明显地因而失落下去,手上则乖乖把包上的灰尘拍干净,要去卫间洗手。 由于个子还太矮,够不到水池,没办法利索地完成这一桩事情。 放在平时林秋宿肯要喊哥哥,让林观清抱着自己洗手。 但此时,默默地搬起一把小板凳,一言不发地给自己冲水打肥皂,看起来是被伤透了心。 林观清靠在门框上:“秋秋,洗完了没?” “要用洗手间?这就让给!”林秋宿没有扭过头看。 走的时候,还不忘擦干净手,懂事地把板凳放回原位。 林观清让来自己的卧室,林秋宿本来不太乐意,架不住好奇心旺盛,磨磨蹭蹭地去了那边。 仿佛兄弟间心有灵犀,默认哥哥要做坏事,躲藏着避了父母,进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 后,林观清打包,从作业册的夹层里,拿出了一碗保存得正当好的杨枝甘露。 “今天教的一课,是遇到男人不能光听说么,要看做么。”林观清不着调地说。 讲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自己弟弟也是个男,在胡言乱语个么鬼? 林观清没有细想,安排道:“在这儿吃,赶紧吃完了刷牙睡觉。” 林秋宿挨着林观清坐,看到杨枝甘露后“哇”了声,说:“哥哥先吃第一口。” “这还谦让?”林观清皱眉。 林秋宿说:“天热,我怕已经坏了。” 林观清:“……” 不都说小孩很笨很好忽悠的么? 么自己弟弟能这么人精啊?! 当着林秋宿的面尝了口,点评:“都还有冰沙,一点没坏。” 林秋宿欢呼说:“那一半我一半!” 两人同以往共分一盒三色杯、一根碎碎冰、一碗绿豆沙,背着客厅里的父母,偷偷吃掉了杨枝甘露。 抛这些温情的时刻不提,要说们之间是否有过置气和闹掰,回忆起来也到数不清。 有时候林观清会纠结,弟弟到底是个么样的存在呢? 不像父母那样,存在天的抚养被抚养、尊重被尊重、听从被听从的关系。 妈妈走的那天,林观清握着她的手,语伦次地说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弟弟,就那个时候还是不清楚弟弟究竟意味着么。 感觉有点重要,但起气来,想把人扔垃圾桶里。 扔自是不能下手扔,这个念头动过许遍,始终停留在意识阶段。 后来爸爸独自撑起这个家,因科研压力大,背负了债务,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因此林秋宿和林观清同在一个屋檐下,待得久了,总是要琐事吵架。 “菜好咸。”林秋宿拨弄饭粒,辜地说。 林观清一下课就赶着回家烧饭,没怎么注意菜肴调味,自己尝了口是挺难吃。 累得眼皮子打架,也不注意说话口气,烦恼道:“那就不要吃了。” 把菜端进厨房,出门买了两份熟食,回家时,却发现林秋宿已经坐在桌前写作业。 “林秋宿,解释解释怎么吃白饭?”林观清匪夷所思。 “突门就走,我以受刺激了,搞离家出走了啊。”林秋宿说。 再闷闷不乐地说:“我只是说咸而已,没有说不吃,也没说哪里不好,干嘛要这样?” 林观清闭了闭眼:“再出来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