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2 / 4)

“嘶——好乱的人家,幸好你没有踏入这淌浑水。”但他更庆幸娄家是这个样子的,否则阿玿说不定早已嫁过去,哪还轮得到他。

三日后,一下早朝,娄季借口与同僚有约与父亲分道而行,趁无人注意去了后殿寻宋添锦,呈交父亲与许隆合谋的证据。

当日午后,许隆从大理寺卿那得了消息,知道他们二人此番都逃不过了,当即决定拉下老脸,进宫欲求阿玿相助。

“女儿,如今咱们许家只能靠你救了!”许隆一见到阿玿便跪了下来,“女儿”二字叫得倒是恳切。

他的到来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又有些不适应这样的许隆。

她不愿听许隆多言,干脆道:“回去听候发落吧,我不会帮你的。”

许隆不甘心:“女儿,你就帮为父这一次吧。”只要阿玿答应,就算要他磕头也无不可。

“你想我如何帮?”阿玿不会改变心意,她只是想听听许隆会怎么说。

许隆眉间微微松动:“你如今贵为皇后,皇上又那样宠爱你,一定有法子的。”

“你触犯律法,还想让我也为你颠倒黑白?”阿玿愤愤道。

“我苦心经营十余年,一切都是为了这份家业啊。”

许隆话音未落,阿玿夺声道:“这份家业与我何干?”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儿,血浓于水。”

阿玿觉得荒谬:“血浓于水?你一没生我,二没养我,就算我身上流着你的血脉又如何?这么多年早就淡干净了。”

许隆双眼血红,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为父求你。”字字掷地有声。

“本宫绝不会徇私枉法。”她今日看够了许隆的嘴脸,不想再见到他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此刻的许隆哪有半分尚书的气派,一副癞子模样。

“喜欢跪便跪吧。”阿玿甩袖而出,既然许隆想赖在这儿,那么她走。

两日过去,坊间已经有了不少此次贪污案的传言。许隆愈发坐不住了,再次入宫寻阿玿。

“你当真不愿帮一帮为父?”许隆带着些怒火,他已然低声下气地求过,此次便破罐子破摔了,况且事态严重,他已经快失去理智。

阿玿厌恶道:“你就算日日都来跪求,我也不会相帮的。”

许隆指着阿玿破口大骂道:“看来我当初不同意你嫁给太子是对的,若是丝丝坐在你这个位置上,她一定会帮我的。你可真是好狠的心,连自己亲生父亲的死活也不管。”

饶是许隆此时的神情再狰狞,阿玿也没有被他唬住,反倒心中一直积攒的委屈和愤怒随即倾泻而出:“你又何曾管过我?”

“你有姨母做倚杖,进了宫享着福,我还管你做什么?”说罢还不过瘾,又添了句,“真是同你母亲一个样。”

“我母亲是个什么样也轮不到你说,一切都是你自私自利,薄情寡性的结果。”

许隆从不会反省自己:再怎么说那都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你若是告诉她你有了未婚妻,她如何还会招惹你?你不就是见我姨母是得宠的后妃,有意攀附。你若是赐婚之时对先帝直言你有了未婚妻,以先帝的性子怎可能逼着你娶我母亲?你不过是贪图尚书之位才不说的。”

“尚书之位本就是我的,乃前任钟尚书亲自举荐。是你姨母卑鄙,将本就是我的东西当作筹码逼迫我娶你母亲。”

“尽管有钟尚书举荐,你一个初入官场之人,怎堪尚书这样的重任?就算尚书之位迟早是你的囊中之物,但你若是不娶我母亲,至少还得熬上七八载,这你自己其实也心中有数吧。”

许隆哑口无言,他确实心如明镜一般,这些因果他都明白。

“你这个尚书之位,既然提前坐了,便提前还回去吧。钰儿,送许尚书出宫,往后不许他再踏入翊坤宫半步。”

“奴婢明白。”钰儿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将许隆拖了出去。

有了朝中大臣弹劾的折子、不同阵营的对家搜集的证据、娄季呈交的证据,再加上阿玿手上的证据,此次贪污案中大理寺卿与许隆等人最先被定下了罪,包括了大理寺卿数十年来包庇的其他人。

这些官员都被没收家财,重者问斩,家眷没入奴籍,并发配边疆做苦役;轻者受杖刑,而后发配边疆,家眷没入奴籍。

大理寺卿是此次矛头所向,被判斩立决。娄季本可以将功补过,宣旨的太监到娄府时却发现他早已自缢身亡。

阿玿既是皇后,可也是许隆的女儿,朝中生了些非议,更有折子要宋添锦废后。但也有替阿玿说话的声音,一来她自小在宫中长大,与许隆并不算亲近,尤其是许隆不屑于伪装与阿玿父女情深的那些年,官场中不少人都还记着许隆这个父亲对阿玿的态度;二来她这半年为百姓谋了福祉;最重要的是,她也像娄季一样大义灭亲。

在阿玿呈交的证

最新小说: 心动难眠 大明一家人 奉御女官(清穿) 娇娘二嫁 含黛 我是贵族学院男主的病弱青梅 念念勿忘 他,又出现了[穿书] 谬果[破镜重圆] 娇华(双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