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但胤衣旧觉得他在找借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真正的目的怎么能说,弘书道: “好吧,我就是听说鄂罗斯的皇帝是个女子,很好奇,想去亲口问问他们国家的男人都是怎么看这事的。”
胤禧皱眉,对于女子为帝这事,虽然中国也有武则天,但他依旧接受无能,心里也认为这些能让女子做皇帝的国家都是蛮夷之邦,上不得台面。
弘书四下瞄了瞄,嗯,没有生面孔,好,走到胤禧身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胤的袖子,扭捏道: "嗯~阿玛,你就答应我吧,我就想见见鄂罗斯人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呢。"
但现在顶美咖只平的自享纲这些跑道的脸膜问平成铝底
儿子还小时这样做好他倒日华吉英
前模的应瞬间黑成底,九子还小的这样撤好他倒是能享受,但现在顶看四尺羊的身高搁这撤娇?
“放开,几岁了,有没有点样子了还。”胤禧斥道。
弘书放开,往下一蹲,仰着脸道:“您不答应,我就抱着您的腿不起来了。”说完作势要伸手。
要不是亲儿子, 胤就一脚踹出去了, 他看了眼殿内明显在憋笑的苏培盛等人, 无奈的捏捏眉心: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耍无赖?”
弘书不要脸的道:“只要皇阿玛您在一天,儿子就会耍无赖。”
胤噎住,这小子果然是想气死他吧。
“皇阿玛,我要抱了啊。”弘书手一寸寸往前伸。
“滚滚滚。”胤真到底没忍住,一脚踹了出去,将弘书踹了个屁股蹲。
弘书下一秒就爬起来,笑嘻嘻的拍拍屁股和身上的脚印:“那我就当您答应了啊,儿臣告退!”说完麻溜的就跑了,不给胤禧说不的机会。
“臭小子。”胤笑骂了一句后,立即沉下脸,“来人。”
弘书第二天下学后和上书房的师傅请了几天假,然后告诉几个伴读这几天不用来了。
第三日,他一早就出了宫,然后派人将徐以烜叫来。
徐以恒看到他很惊讶:“六阿哥,您怎么出宫了?”不是说皇上给了任务,时间很紧,连上书房的课都上不了吗?
“还穿成这样?”倒不是引么书穿的多简陋,他穿的其实就是正常中低层官家子弟常有的打扮,不过和他皇子的用度一比,差距当然就显得很大了。
弘书叫他坐下:“从现在起,别叫我六阿哥,我现在是你表弟,叫洪柳。”
徐以恒无语,洪柳,弘六,您是觉得我听不出来吗?哪怕是个临时用的名字,您就不能稍微用心点?
弘书对此不以为然,用心和不用心有什么区别,那些鄂罗斯人难道能听得懂?
“您想做什么?”徐以恒谨慎的问道,要是六阿哥要干什么危险的事,他今天拼死都要把人送回宫里去,阿玛这两年已经升职为翰林院侍讲,还被点为会试副考官,他家里好不容易看到更多希望,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事。
“放轻松,别用敬语,叫我表弟啊,或者叫小柳也行。”弘书拍拍徐以烜的肩膀,“我没想干啥,就是想去找鄂罗斯使团的人练练鄂罗斯语。"
您看我是傻子吗?徐以烜脸上就两个字,无语:"您要找鄂罗斯人练鄂罗斯语还不简单,宣他们入宫觐见就是了。”
这人昨这么较真呢,就不能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吗?你这样可不是一个合格小弟该有的样子啊。
“哎呀,你别管了,反正你记得我的身份就行,今儿陪我去会同馆那边逛逛。”弘书道,“来,现在先练练,态度随意点,你怎么对家中弟弟的就怎么对我。”
徐以恒很无奈,却不得不听话,废了老半天功夫才算让弘书满意。
“行了,走吧,大佬出街。”弘书中二的挥手,要不是现在是大冬天,他势必要用个扇子装一波。
徐以恒想笑,六阿哥大多数时候都沉稳的不像个孩子,但偶尔也会有像现在这种跳脱的时候,就很好玩。
如今还是正月,这时候的年味可比后世浓多了,虽然已经过了上元节,但街上仍旧张灯结彩的,就是如今天色还有些早,街上的人没有晚上多。
弘书走着走着就被路边的摊点吸引了目光。
“糍糕,又香又糯的糍糕,刚出炉的糍糕~”
“混沌,荠菜馄饨,新鲜的荠菜馄饨!”
“板栗,热腾腾的板栗~”
可恶,一大早卖板栗未免有点过分了吧!弘书咽口水,感觉那板栗在曲手指勾引他,不行,忍住,你已经吃过了,没肚子了。
以莫大毅力离开,还没走两步碰上更过分的。
“挂炉鸽———”
小贩一句话还没喊完,就有人上前:“来一个。”
靠,忍不住了。
弘书迅速走过去,高声喊道:“我也来一个!”还不忘徐以烜,“表哥,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