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已经不是气血上涌那么简单了,而是整个人快要爆炸!
天子亲征被俘,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小子被人抓走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敌人跑到自己国家的城门下喊门。
这哪是皇帝,这是丢人现眼!
天幕上更是毫不留情地点评——这是大明的“靖康之耻”!
老朱听到这里,顿感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几乎就要倒下去。
他赶紧伸手扶住龙椅,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身旁的朱标等人见状,神色大变,连忙围拢过来。
“父皇!”
朱标一脸焦急。
老朱抬手虚按,示意大家不必慌张,声音低沉却坚定“咱……没事。”
可下一秒,他抬头望向天幕,眼里满是悲愤欲绝。
谁能想到,大明辛苦打下的基业,竟落得被胡虏羞辱至此!
“传旨,备战!朕要铁骑踏破漠北,拔营摧穴!”
老朱这声怒吼,震得奉天殿内所有人热血沸腾。
堂中武将纷纷出列请战,声势如雷
“扫灭鞑虏,统御草原——!!”
“誓讨瓦剌,还我大明尊严——!!!”
自开国以来,战功机会稀缺,如今天子下诏出征,那可是立功扬名的大好时机!
一众武勋谁也不愿落后。
更何况,看到瓦剌如此嚣张,他们这群沙场老兵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欺人太甚,真当我大明无人乎?!
……
大秦!
始皇帝轻叹一声,摇头道“帝王若不通兵事,强行指挥,只会扰乱军心。”
“若非朱祁镇与那王振胡乱下令,岂会落得一败涂地的结局?”
“归根结底,还是他们自取其辱罢了。”
秦皇的治国理念一向是——让行家干行家的事。
征伐用兵之道,理应交由统帅操持,皇帝只需定下战略方向。
他下达命令要夺某地,至于该如何攻下,那是将军们的职责,而不是他这个天子去摆弄战阵。
“父皇所言极是。”扶苏躬身附和。
“统帅若无才干,将士便如无头苍蝇,怎能打胜仗?”
“朱祁镇和王振,此番遭遇,实属活该。”
兵法非戏,岂容儿戏?
一个太监擅权妄为,一个皇帝耳根子软,亲信佞人,结果满盘皆输,也就不稀奇了。
汉武帝时期!
汉武帝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讥讽。
“朕历来只定战略目标,战场具体事务,一概交由卫青等将领处理。”
“兵者,诡道也,临机而变。”
“哪容那些毫无经验之人胡乱指手画脚?”
“战场如棋,胡乱布子,岂不是自乱阵脚?”
他摇头冷笑,满是鄙夷。
朱祁镇不但不自量力地御驾亲征,还把军权交给宦官王振,这不是蠢是什么?
“此人虽不似宋人那般惧战,但实在是愚不可及。”
“皇帝被俘,军心大乱,这仗还怎么打?”
“记住,当皇帝不必事事亲历战阵。”
“朕虽未踏足沙场,却照样开疆拓土。”
“出征不是儿戏,岂容胡来!”
刘彻望着面前的太子,一字一句地告诫。
不亲征不等于不英武,汉武帝刘彻便是铁证。
霍去病、卫青等将,皆由他慧眼识才,一手提拔。
他不干预战术,但每一场大战的方向,却都精准无比。
“父皇说得太对了,大将军与表兄每次征战,父皇都不曾插手细节。”
“表兄霍去病初战漠北,便能深入敌后百里,战功赫赫,全赖父皇英明。”
刘据肃然回答。
每当提到霍去病,汉武帝脸上总有掩不住的得意。
谁能想到,那个曾是长安城中放马的少年,竟成了让匈奴闻风丧胆的大汉战神!
……
贞观时期!
“简直胡闹!”
李世民眉头紧皱,怒声喝道。
“兵者大事,岂可拿来当儿戏?”
“若王振在朕军中,早已问斩!”
“朱祁镇竟还容许这宦官乱政,落得如此下场,也难怪!”
李世民不屑冷哼,眼神如刀。
战场不是舞台,不容演戏。面对敌人,必须快准狠,一步错,便是灭顶之灾。
在他看来,土木堡之败的根源,就在于皇帝与宦官的乱指挥。
天子御驾亲征虽可鼓舞人心,但也会令军队陷入极大的制约与被动。
将士顾虑皇帝安危,战时犹豫不决;而将令受限于宫廷,难以因敌制胜。
若是皇帝又不懂兵法,却还硬要主事,那便是釜底抽薪,徒增灾难。
而朱祁镇,正是这样的存在。
最终,瓦剌兵锋直逼中原,朱祁镇也留下了明史上最耻辱的一笔——被俘于土木堡。
……
永乐时期!
朱棣静立于沙盘前,凝望着千里江山,神情中透着几分凝重。
他知道朝中有声音在暗示换储;他自己对太子的一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