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当然,事情肯定不好操作。
“说句话的事儿,这点面子我还是有的。”没想到贾赦根本没放在心上,“无非就是老牛、老柳和老陈,等你出发去送军器,我们哥四个过个话,事情就办了。”
这人情可不只是银子能换的!
“赦大伯放心,生意的事情我和琏二哥安排。”所以,林锐当场表态,“只要是京畿之内、没有丰字号分号的地方,你的店面一”
“你们商量就行!”贾赦满意的点点头,提起一旁没开封的酒坛子便起身,“还有珍哥儿,你也照顾着点,我刚才答应的事情,自然不只是荣国府的面子。”
“小侄明白!”林锐立刻点头。
贾珍是宁国府承爵人,同时也是金陵贾氏族长,跳不过。
他办事的能力肯定差得多,坏事却是个顶个。
贾赦没再说话,提着酒坛晃晃悠悠离开。
林锐目送他走远,脸上渐渐露出喜色。
“锐兄弟?”进门的贾琏有些急不可耐,“父亲他刚才一”
贾珍跟在后面,因为要招呼几个下人撤掉残席、另换酒菜。
“只要是没有丰字号分号的地方,你们哥俩的店面都可以售卖南货。”林锐毫不迟疑,“价钱上我再让半成,也就是你们拿货的时候,只在我们自用价钱的基础上加一成半。”
一下子增加这么多销量,适当让利是应该的。
反正赚的更多。
“锐兄弟敞亮!”贾珍高兴的竖起大拇指。
正事儿商量完,剩下的时间自然是补充细节、主要是贾家哥俩“讨论”哪里能用自家的铺面,毕竞,宁荣二府都是自大周开国绵延至今的老牌武勋,名下有的是铺面。
这些生意或许做的不好,但绝对够大够广。
期间又有贾蓉和贾蔷哥俩被叫来陪着,厅内热闹非凡。
还好,这次没再叫贾宝玉。
因为牵扯到将来的收入,贾家哥俩都没怎么放开喝,中间好几次因为分配的问题吵起来,又牵扯到贾家的“好奴才”们,事情绝对不是简单几句话能办妥的。
因此,虽说酒席持续到戌正(二十点)以后,他俩却没怎么喝酒,真正陪着林锐的是贾蓉和贾蔷,不过是两个没资格说话的晚辈。
等到酒席结束,贾珍和贾琏为了安排今后的生意,急不可耐的跑出后花园消失,只剩下桌子底下的年轻哥俩,还有喝酒不多、假装很重的某人。
林锐也没耽误,随便安排下人照顾他俩就起身走人。
“见过锐大爷!”谁知刚到园门口,熟悉的女声便传入耳中。
林锐皱了皱眉,第一时间打量四周。
十月已经快过去,随着时间推移,天气愈发寒冷起来,前几天还下过一场小雪一一真的很小,也就勉强盖住地面,却带来了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严寒。
不到十一月份,并不太大的北风吹在脸上,依然刀割一般,“好处”是就算在荣国府的高墙中,也没人喜欢出来乱跑,以至于周围一片寂静,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这才看向拦路的姑娘。
借着前后的逸散灯光,只见她一身淡粉色素净长衣,外罩浅红底色、红白梅花锁边对襟夹袄,中等身量、身材并不明显却有着优美的弧线,俏脸带着温柔的笑容。
“原来是平儿姑娘。”他笑着回应,“怎么了这是?”
却见她面颊突然一红,不自然的低下头。
“我们奶奶已经等候多时。”她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羞意。
林锐无语的转头看看贵宾客房院。
他没再说话,点点头便走进大开的院门,只有东厢房亮着灯。
挺熟悉的。
平儿也没敢再等,低头跟着进门便回身门好。
“来了?”王熙凤听到动静,快步出来迎在门口,“怎么耽误到这会子?不是说你们这次没怎么喝酒,只是一个劲儿的聊生意吗?”
林锐: ..,
不用问,必然是当时在厅中伺候的下人里有她的探子。
“你们倒是有意思,一家人还玩上细作了?”他无语的瞪眼。
“多知道点儿总没坏处。”王熙凤斜他一眼,手帕一甩回到房内,自顾自坐在主位上,“要是老被瞒着,谁知道你们这些东西到底商量些什么,会不会哪天把老娘卖了。”
“锐大爷喝茶!”跟着进来的平儿全当没听见,熟练的为两人送上茶杯,“奴婢听说你们喝酒,又有我们奶奶的吩咐,便准备了一壶茶备上,想必你现在口干着,正好润润。”
林锐赞赏的向她点点头,接下茶杯抿一口,温度很合适。
酒后必然口渴找水喝,这是基本常识,但并非所有人都记得。
“说正事儿吧。”直到嗓子里的干咳消减,他才放下茶杯看向某辣子,“琏二嫂子大冷的天跑来,定然不会是闲得无聊,想要吹吹冷风清醒一点儿吧?”
“哼!”王熙凤知道在他,面前废话无用,直接一口气喝光茶水,边把空杯子递给丫鬟边说道,“不是听说你们商量生意吗?既然贾家的铺面能照顾,我们王家”
“你再说一次姓什么?”林锐没好气的打断她。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