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夜风卷着细沙,如同无形的巨手轻抚过沙丘,发出细碎的沙沙声。月光如银,洒在无垠的戈壁上,将每一粒沙砾都镀上一层冷冽的银辉。艾图图蜷缩在薄毯下,听着帐外暴君苍龙鳞片摩擦沙地的声响,那声音如同远方传来的低沉雷鸣,伴随着它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暴君苍龙庞大的身躯盘踞在帐篷外,金色的鳞甲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每一片鳞甲都如盾牌般大小,边缘锋利如刀。它时而伸展巨大的膜翼,掀起一阵带着沙尘的风,时而将修长的尾巴盘绕在帐篷周围,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那双琥珀色的竖瞳在黑暗中如同两盏明灯,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荒漠。就在这时,帐帘被无声地掀起,带起一阵细小的沙尘。自婷婷站在入口处,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银白色的光芒在她发丝间流淌,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轻纱。沙漠的夜风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纤细的脚踝,上面还沾着几粒金色的沙砾。她同样一言不发,只是咬着下唇,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没有丝毫犹豫,她径直走到床尾,动作轻巧得像沙漠里夜行的狐狸,连暴君苍龙都只是微微抬眼,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鼻息。帐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与银月交相辉映,在沙地上投下双重影子。远处的沙丘上,几只夜行蜥蜴快速爬过,留下一串细小的痕迹,很快又被夜风抚平。暴君苍龙突然昂起头颅,敏锐地感知到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是将巨大的爪子更深地陷入沙中,守护的姿态更加明显。
学着艾图图的样,白婷婷灵活地掀开薄被的另一角。如一条寻找水源的鱼,飞快地滑进了已经被侵占得拥挤的被底。毯子下的沙粒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滚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与帐外风沙的呜咽形成奇妙的共鸣。艾图图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惊得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借着从帐篷缝隙透入的朦胧月光,恰好对上白婷婷同样探出的,带着明显醋意和不甘的脸。两张同样年轻美丽,却气质迥异的脸庞在咫尺之遥撞在一起,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温热的气息在寒冷的沙漠夜晚凝结成淡淡的白雾。帐外,暴君苍龙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鼻息,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似乎感知到了帐篷内微妙的气氛变化。它庞大的身躯微微挪动,鳞片与沙粒摩擦发出金属般的声响,尾巴不自觉地收紧了些,将帐篷保护得更加严密。远处,一阵狂风卷起沙尘暴,却在距离营地数百米外被无形的力量阻挡,那是暴君苍龙释放的威压形成的屏障。
艾图图脸颊上的红晕瞬间如同火烧般蔓延到了脖颈,仿佛要滴出血来。她羞愤地几乎立刻想把自己埋进沙地里,眼神闪躲着不敢再看白婷婷,更不敢看躺在中间的江离,只能鸵鸟般地把头死死抵在江离紧实的胸膛上,一副听凭发落的可怜模样。只是耳根那抹艳红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如同沙漠中突然绽放的绯红花朵,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而白婷婷,在看到艾图图也在时,那张本就带着委屈的小脸,五官瞬间都隐隐皱了一下,一股更浓的酸涩与倔强在她眼中爆炸开来。但她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质问,更没有扭头跑掉。她用那双水波涟涟,却执拗无比的眼睛,深深地,带着控诉意味地看了江离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就知道会这样。“帐外的夜空突然划过几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焰,在暴君苍龙金色的瞳孔中留下转瞬即逝的倒影。它仰头望天,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回荡,惊起远处沙丘上栖息的几只夜鸟。紧接着,她猛地俯下身子,在艾图图羞耻的头顶上方,精准地找到了江离的唇,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占有欲和怨念,用力地,重重地,近乎粗暴地印了上去。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安,以及宣示主权的决心,都倾注在这一吻之中。就在这一刻,暴君苍龙突然转头望向帐篷,眼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光芒,似乎对这种人类情感产生了某种好奇。
几乎是同时,一直紧贴着他的艾图图,在感受到江离胸膛因白婷婷的亲吻而更加明显的起伏律动时,内心那股莫名的竞争欲和羞愤感瞬间被点燃。她咬咬牙,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也不是来看戏的,或者为了抵消这份被人“抢占先机“的窘迫,那紧贴着江离的柔软腰肢,开始带着某种固执而明显的韵律和节奏,不甘示弱地轻轻扭动起来.
薄被之下,拥挤的空间里温度骤然攀升,仿佛烧着了。白婷婷激烈的亲吻如同火种,点燃了艾图图心底那份莫名的较量之心。她伏在江离坚实的胸膛上,原本只是羞怯的躲避变成了小兽般固执的扭动与摩擦。那隔着薄薄衣料的肌肤相亲,每一次细微的挪蹭都带着滚烫的电击感,毫无章法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蛮劲。帐外,暴君苍龙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突然展开巨大的膜翼,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它仰头喷出一股带着火星的气息,在空中形成一朵小小的火云,随即又消散在寒冷的夜空中。沙漠的夜晚温度骤降,帐篷外壁上开始凝结细小的露珠,与内部升腾的热气形成鲜明对比。
江离的呼吸在那一刻骤然沉重了几分,温热的吐息拂过白婷婷的鬓角。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上那个小身影因为这份变化而动作稍滞,仿佛受到了鼓励,随即,那腰肢扭动的幅度变得更加大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