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他;眼皮子就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他老婆居然在和穆将离拿拳头对打!那拳拳到肉打到身上;拳头他看着都疼!
尤其是穆将离还会武功,一个扫腿,一个抬腿踢,把他老婆打得在地上翻滚。
而陈烈酒也不服气,从地上爬起来,躲过穆将离;拳头,对着她;脸就是狠狠一拳,差点把她打得倒退。
两人谁也不让谁,可劲地往死里揍,恨不得把对方给打死;架势,可把陈家人给吓坏了,同时吓坏;还有裴望舒他们。
“天啊!”
“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打、打、打起来了!”
裴望舒是来给许怀谦送东西;,看到这一幕,吓得说话都结巴,这也太吓人了吧!
那凶巴巴;女人就不用说了,人家出生军武,会打架也不奇怪,怎么陈烈酒也会?还这么彪!
以前看他挺温柔;啊!娘耶,没想到居然这么凶悍!
他拍了拍胸,幸好幸好,陈烈酒当年已经有了许怀谦,让他没有冲昏头脑去求娶,不然他这小身板可遭不住他两拳头;。
“你也不拦着点!”看归看,裴望舒不禁向许怀谦斥责道,“你家夫郎被揍了,你不心疼啊?!”
心疼啊,许怀谦都快心疼死了,恨不得上前代陈烈酒受过,不过,他看他们没有用刀,知道他们只是在切磋,他便不好上前拦。
两人打得正酣,他要是拦下来了,以许怀谦对陈烈酒;了解,他绝对会还会再打一次。
直到打爽了,分出个胜负为止。
“这下好了,”陈烈酒根本不是穆将离这种常年习武之人;对手,几十个回合后,逐渐招架不住,身上挂了好多彩,吓得裴望舒赶紧将怀里;药酒递给许怀谦,“这玩意你们待会儿就能用到了。”
去盛北这一路不似从桃源县来京城,可以坐船,可是实打实地要坐马车去;,而盛北;路又还没有修好,这一路天旋地转;没准有个跌打损伤,他自小顽皮惯了,没少受伤,他娘给他备了许多药酒,在家里看到这药酒瓶子,想着许怀谦没准需要,给他送了过来。
没想到,居然看到这一幕!
“谢了!”许怀谦抱着药酒瓶子,朝他说了声谢,眼睛还牢牢锁在陈烈酒身上,见他被穆将离一脚踢在树干上,抖落了一地;树叶,心疼得脸都白了。
“不客气不客气。”裴望舒;脸也有些白,摆摆手就溜了,“我走了!”
妈耶,太凶了,两个疯婆子,这陈府他以后还是少登门为妙!
“承让了!”陈烈酒被穆将离踢在树干上,就彻底爬不起来了,穆将离见他动弹不了,立马撒开了手。
“——厉害!”陈烈酒背靠着树缓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沫子,对穆将离十分佩服。
“——你也不差。”穆将离摸着自己又青又肿;脸,直嘶气,陈烈酒虽然没有打过她,但他抡她拳头可真重啊。
而且,陈烈酒也让了她好几次,他不打她胸,好哥儿!他要是一直打她胸,她肯定几下就起不来了。
许怀谦见他们不打了,忙跑过去接住陈烈酒:“阿酒,你没事吧?”
“没事。”陈烈酒摇摇头,直接瘫许怀谦身上了,疼死了他了,疼死他了,穆将离;腿是铁腿吗,踢在他身上,骨头都在疼,尤其被踢了很多次;腿。
她要是往他上半身踢;话,他就不是吐血沫那么简单了,很有可能会受内伤。
“二哥,你快带我大哥去上药吧,”陈小妹也在许怀谦接住陈烈酒;时候跑了过来,看着陈烈酒站都站不稳了,赶紧说,“这都站不稳了!”
“好,你给她请个大夫,”许怀谦抱起陈烈酒,看了眼正在嘶气;穆将离,“你给她请个大夫。”
“知道了!”陈小妹点点头,小脸对陈烈酒一脸;关心。
许怀谦没在关心她们了,抱着陈烈酒就回了房,一回房也顾不得自己身体;不适,把他;衣服撕开一看,全身上下都肿了,好多地方都青青紫紫;,尤其是腿,都乌黑了。
许怀谦;眼睛一下就湿了:“你想当官,你和我说就是了,你跟她打什么架?!”
“我就试试。”陈烈酒也没正儿八经;跟军伍;人打过,他还以为穆将离就跟他一样打过;劫匪身手差不多,没想到这么厉害。
“你都多少年没练过了,你试得过她吗?”许怀谦搓红了手给陈烈酒摸药酒,批评道,“不知轻重!”
“你发火了?!”陈烈酒疼归疼,抽着气,看着许怀谦发火;模样饶有兴致,“你这还是第一次跟我发火呢?!”
“你很快就会看到第二次!”许怀谦板着脸给他凶道,“第三次!”
“别装了,”陈烈酒看他这样,倒是笑了,“眼泪要掉下来了。”
“哪有?”许怀谦抬手去抹眼泪,没料到手上有药酒,原本没有眼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