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适合尹江。

“对了，那个霓虹美女棋手你认识吗？”

“嗯？”尹江觉得刚才被酒精占据了头脑似乎又清醒了一点：“认识。”

“我们俩的新朋友。”张雪盈也凑过来，她反而是三个人里最清醒的。

“嗯？”张扬晃晃脑袋：“你们交朋友范围还挺广泛的。”

年初时间，外边的气温很冷，但屋里有暖气还有电热炉，十分暖和，一老两少吃到很晚才都晃悠悠的准备睡觉。

没多久张扬卧室已经传来了京剧的小曲儿，张雪盈脸红红的，趴在桌子上玩自己的头发。

“还不睡觉么？”尹江打了个哈欠。

“睡，不过要等一会，还不太困。”张雪盈站起来：“走，教棋！”

“啊？不累么，还学棋？”

“学啊，昨天你都没讲完。”

“是么？昨天讲到哪了？”

“昨天讲完倒脱靴，你就睡着了。”

“哦...那今天应该不用讲这个了。”

“今天给我讲金鸡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