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轻散,
池砚被摁在了榻上,苍白脆弱的面颊一脸破碎。
床榻的帷幔被拉下,
一地衣衫被甩出床幔。
“我们很契合。”越阀实话实说,他想要实力,纯阳之体算是他的筹码,而池砚是合欢宗年轻一代领军人,双修之术,对他们两人,都会有增益。
池砚精致孱弱的面颊被越阀一把掐起,将身体撑在池砚上方,与池砚相对视,他从她眼里看到抗拒挣扎与迟疑纠结。
也对,她虽然长于合欢宗,但还是个年纪尚轻姑娘。
而且据他所知,合欢宗湛初,出了名的洁身自好、高岭之花。
他如此对她,会得到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面对这张破碎清绝的面颊,越阀的破坏欲在肆虐。
旋即他不再怜惜,与谪仙似的姑娘彻底骨肉相连、水乳交融。
“哈…”原来这欢愉果真是人间极乐,难怪有那么多人陷入温柔乡不愿出。
此时此刻,越阀也只想在温柔乡中努力沉沦下去。
此般滋味,比之练剑,更让他着迷。
“别哭。”越阀低眸将被他用武力镇压的人给拉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池砚精致的面颊处,轻轻的将她面颊上的泪珠擦拭干净。
小麦与苍白色的肤色相映衬,竟还生出几分极致对比过后的美感。
“见你哭,我只想让你哭的更厉害。”越阀笑出了声,他承认,他有那么点恶劣,面对她脆弱惹人怜的样子,他只想让她感受他。
灵力在两人间运转,不得不说,纯阳之体果然不负盛名。
境界在蹿升,池砚一把掐紧了越阀腰腹处结实的肌肉。
还未再使力便被化神期的越阀镇压。
修仙者,体力好,不知节制。
半月时间,池砚被越阀拽着胡来,连榻都未曾下过。
被迫落入青年怀中,越阀衣衫松散,青紫抓痕一路从脖颈蔓延至小腹,他将下颌搭在了怀中池砚单薄的肩膀处,音色磁性沙哑,“池砚,我们结侣吧。”
他以为,他的一生之重,只能承剑。
可现在,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他只是觉得,他大概率是离不开她了。
青年怀抱中,池砚后仰了仰身体,推开了下颌靠着她肩膀的越阀,将两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一点,温润破碎的面颊上表情很浅道
“不必,有事,走了。”
越阀一怔,只感觉心头一空,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就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可是什么?
他手下一道松了一些,有点失神,“是因为魔界的那位吗?正魔两道终有一战,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
具体原因越阀不太清楚,但他历练时见过魔界殿下容子期一面,对方虽然年纪轻轻已是化神,可对方周身的气息太过飘渺,明显是活不了多久了。
容子期和池砚,不会有结果的。
“不劳你费心。”池砚伸手整了整衣衫,给自己掐了一个清洁术,就要挣脱越阀的怀抱。
这次双修她很满意,纯阳之体的体验感非常不错,让她的修为有了本质上的拔高,
原本刚突破元婴期的修为没有半点副作用,硬生生被拔升到了元婴中期还不止。
也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找合欢宗的人修炼,
池砚以前没感觉,毕竟她之前一直都是凭借自己一点点把修为给练上去的,可这一次双修之后,她才发现,歪门邪道走起来时真快啊。
“好,不劳我费心。”越阀咬牙切齿的搂紧了池砚,他就是贱的慌!
气死他了。
他是仗着自己的高修为压制欺负她了,可她不一样采补了他吗?
都涨实力了啊,提升实力双赢的事不好吗?
整个修仙界都找不出几个比他好采补的人了吧。
“那你总能多来看看我吧?”越阀搂着池砚,在池砚耳边一字一顿道。
他管不了她结道侣,那总能让她多来看看他吧?
他采补起来那么好用,她没理由拒绝他的!
“松手,勒疼我了。”池砚将越阀揽在她手上腰上的手往外掰了掰,没掰动,
合欢宗双修之术确实不同凡响,越阀化神初期的修为已经到了化神中期,一股子牛劲儿,她确实掰不动。
“连看看我都不愿意?”越阀敛下眸子,要不是怀中之人是她,他都想拔剑了。
他难道连小倌馆里的清倌都不如,才让她如此嫌弃吗?
“那我去看你呢?”
这总行了吧。
越阀放松了一些拥着池砚的力道,眸光飘过池砚纤细手指上的一抹银质,只觉气血在翻涌。
戴在无名指的银色素戒,他见过。
在姓容的那个弱书生身上!
厮混在一起的半个月,他被这枚戒指晃德无数次想要砍人。
可他还是忍住了,他没立场。
“随你,松手吧。”池砚已经感受到和她相连的气息在震动了。
是容子期,他那边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找她。
“你敷衍我。”越阀眸光落到了池砚无名指的戒指上,他修为高,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