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末世倒计时(1 / 2)

多少有点心大了。

池砚住着的房间是她按照自己的喜好改的,一张红棕木的千工拔步床,

浅紫色的床帐从复古的银色流苏吊灯上垂落而下,笼罩了整张千工拔步床。

檀木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星空小夜灯。

由于床帐完全拉下来影响池砚从床头柜上探水杯,所以她平时都是不拉床帐的。

半梦半醒间,室内门铃声打碎了池砚睡眠。

睡眼惺忪的睁开眸子,池砚发呆的盯着拔步床床顶看了一会儿,心中的草泥马在青青大草原上奔跑画圈,搞得她人都麻了。

是傅书屿来送上门当人形抱枕了吗?今天没打雷啊,她柔弱不能自理的人设应该不用上线吧?

揉了一把发顶,踢踏着拖鞋,池砚飘着魂往门口走,拉开房门的一瞬,她有点发懵。

门外站着的居然不是傅书屿,而是住在四楼客房的霍撕漫。

霍撕漫一身浅灰色的睡衣,睡衣系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身形颀长瘦削,长发蓬松又凌乱,额前搭着一缕卷曲的发丝。

若是常人留着长发,大概率会显得很娘气,但霍撕漫不同,他整个人的气质太锋利太冰冷了。

一个人形武器留长发,只会显得更具有杀气。

月光透过门关,池砚可以清晰地看到霍撕漫脸颊上浅浅的绒毛。

青年的面颊是常年不见光的惨白,他站在门口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个活人,更像是个艺术品雕塑。

虽然霍撕漫长着惊为天人的美貌,但他大半夜不睡觉,从四楼跑到三楼,站在她房门口做什么?装门神发疯?

“哈…呼…”霍撕漫扶着池砚房间的门框,低低地喘出了一口气,喘息声低磁又性感,把池砚直接听僵硬了。

夜半听高爆?这合适吗?这合理吗?

这很合适,很合理。

池砚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番,用一只手抵着门框,以免霍撕漫抽风。

顺便通过门关处映射的月光观察着霍撕漫的脸色。

青年惨白的面颊染上一抹醉人的色泽,饱满的额头上挂着滴滴的冷汗,表情隐忍又克制。

霍撕漫这状态明显不对劲,是被药了吧。

可他是怎么被药了的,池砚百思不得其解。

“帮我…帮帮我…”霍撕漫一只手扯着领口的睡衣,一只手扶着门框,声音喑哑又压抑道。

青年的声音磁缓,酥酥麻麻的气息直往池砚脸上扑,池砚不适的后退半步,雅致温沉的眸子中染上了一抹深思。

能在现在这个时期代表官方谈合作的人,权势和能力都不会低。

虽然对方不知道是从哪儿中的药,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霍先生,怎么了?需要去医院吗?”池砚低敛了眸子,没松开抵着门的手,声音低婉柔和的询问道:“现在去医院,可能之后会很麻烦,要去吗?”

“不…不去…求你,帮我。”霍撕漫扶着门框的手一撑,直接用力怼开了房门,身形一个翻转,就进了池砚房间,将房门反锁,把池砚摁在了门板上。

被霍撕漫用巨大的力道禁锢,池砚手指蜷缩了一下,没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低敛的睫毛似一片寒鸦,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晦涩情绪。

清冷的雪松气息将池砚包裹,霍撕漫一只手揽着池砚的腰将人提抱入怀中,另一只手将池砚轻微挣扎的动作给摁住。

如同猫吸猫薄荷般,他将面颊埋在了池砚的锁骨处轻轻地嗅蹭着,长发被池砚一把扯紧,霍撕漫喉间发出了喑哑的闷哼声。

“哈…”

被霍撕漫摁着当猫薄荷吸,池砚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扯着霍撕漫的头发用力一拽,本以为对方会稍微冷静一下,没想到硬生生把霍撕漫給扯兴奋了。

脖颈间的湿润触觉与咬磨感加重,鼻息间的雪松香拉扯着感官,池砚一把掐紧霍撕漫的胸口,手下的薄肌触感生冷温凉,激的池砚手臂寒毛乍起。

太冷了。

霍撕漫的身体冷的不像活人。

对方不会真的不是活人吧?池砚的思绪有点迟疑卡滞。

不过,容不得池砚多思,霍撕漫单手将池砚拎包起来往床边走,另一只手放在了松垮的睡衣系带上,

轻轻一拽,浅灰色的丝质睡衣松散开来。

霍撕漫摁着池砚,两人一同倒入了千工拔步床内,浅紫色的床帐被拉下,将床榻完全遮掩。

从银质流苏吊灯上垂落而下的浅紫色床幔轻微地晃动着,

浅紫色床幔晃动间摇曳出了起伏瑰紫的海洋,起起伏伏,荡出层层波纹。

月光为地面打上了一层霜雪隔膜,清辉映照之下,褶皱的睡衣散乱地铺在地毯上,纠缠的衣服难舍难分,暧昧丛生。

末世零点的重锤摆过,窗外跑车的汽笛声轰鸣,霓虹灯五光十色,闪烁间点燃了激情的夜生活。

礼崩乐坏,秩序将倾,满目疮痍间,不朽的人间在下沉

世界走向毁灭,

而他们在热烈相爱。

8.13日5:10分,

河倾月落,馀欢未歇,日出浮云,黎明的余晖一束束洒落,缕缕的倾落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