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让这天遮不住我的眼!让这地挡不住我的心!”
宇昂狂吼着,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懑,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
“我……!”宇昂刚吐出一个字,声音却戛然而止,陡然平静下来。
只见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瞬间切割,化作一块一块的碎肉,稀里哗啦地跌落在地上,溅起一片血花。
莫尘面无表情,缓缓将名为“梦想一心”的利刃插回刀鞘,刀身入鞘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噌”响。他低头看着地上的碎肉,冷冷开口:
“这就是你的遗言?真是可笑又可悲。”
¥???”
艾图图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本因为重伤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写满了惊愕。她的嘴巴微微张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一时语塞。
刚刚还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宇昂,转眼间便化作一地碎肉,这样的转变实在太过突然,
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懵逼的状态。
“太好了,得救了。”
牧奴娇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未完全吐出,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猛地袭来,她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我们好像被咒血侵蚀了??。”
艾图图虚弱地靠着墙边,脸上满是疲惫与担忧。
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自己手臂上逐渐蔓延的诡异黑色纹路,
那纹路如活物般缓缓蠕动,散发出丝丝缕缕邪恶的气息。
咒血所过之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仿佛生命的活力正被一点点抽离。
她转头看向牧奴娇,眼中满是无助,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莫尘快步走到她们身边,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两人的伤势,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没有用的,我们伤到了心脏的动脉,”
牧奴娇苦笑着,声音微弱且带着一丝绝望。
“而且最恐怖的是这个咒毒的侵蚀。”
她抬起手,手臂上那如墨般的咒毒正沿着血管缓缓蔓延,
所经之处,肌肤泛起乌紫,仿佛在一点点宣告着生命的消逝。
心脏动脉的伤本就危及生命,再加上这诡异的咒毒,情况愈发棘手。
牧奴娇深知,她们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是我连累了你们,”
莫尘紧紧握住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对方是冲着我个人私仇来的,我本以为能独自应对,却没想到连累了你们。”
“可无论如何,按照对方原本的计划,是不会乱杀人的。”
“根本就不在于这个违背计划的后果。”
“我……不想死。”
艾图图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那苍白如纸且满是血污的脸颊滑落。
恐惧与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生的渴望。那只咒法黑畜妖带来的伤害太过沉重,不仅是身体上致命的创伤,
更有心理上无尽的恐惧。
此刻,死亡仿佛近在咫尺,她是如此地害怕,如此地不舍。
“我有一个方法,能让你们活下去。”
莫尘开口。
“你们愿意跟我赌命吗?”
“阿尘,我们并不擅长治疗啊。”
雷电真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开口,眼神中满是对当前困境的无奈与担忧。
“我有一门秘法,可以噬灭对手的能量,给对方造成最真实的伤害,而你们体内的咒毒,本质上也是一种能量。”
莫尘语速飞快,急切地解释着,试图抓住这最后的一线生机。
“等我们帮你们治疗之后,我将会暴露一些秘密,你们绝对不能说出去。”
莫尘神情严肃,目光在艾图图和牧奴娇脸上一一扫过,透着不容置疑的郑重。
听到莫尘的回答,雷电真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开发的一种秘法。
“这不正是青钢影吗?”
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至于治疗,雷电真深知青钢影这秘法的奇妙之处一一它能够把其他系的数值全部叠加在单一系上。虽说他们目前所具备的治疗师修为较弱,
可一旦运用这秘法,将其他系的数值叠加过来,
那治疗效果可就截然不同了,光是数值就能弥补修为上的不足。
“阿尘果然是天才,”
雷电真不禁赞叹。
“原本用来突破自身能力、杀敌制胜的力量,竟然也能巧妙地运用到治疗方面。”
“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牧奴娇咬了咬牙,强忍着伤痛与心中的不安开口问道。
以她的见识,不难看出这秘法本是为杀伐所创,若要将其运用到治疗,对力量的精妙控制堪称苛刻。她心中清楚,如此精妙的控制,
往往需要零距离接触。
按照常理推断,恐怕免不了要褪去衣物,好让莫尘能精准施术。
想到这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