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2 / 2)

没命的。招待所的床是拼起来的,被褥也是别人用过的,姜秀嫌弃,周北也不舒服,两人晚上睡觉都没脱衣服,屋里面灯黑着,外面偶尔有人走过,姜秀转身面朝墙壁,开始昏昏欲睡。

周北从后面抱住她,手从小姑娘毛衣里塞进去,胸前很快鼓起一个包。姜秀身子绷紧,用脚丫子瑞他。

周北下巴蹭了蹭姜秀的头顶:“我不要,我就摸摸。”姜秀:…

“唔一一”

姜秀小脸一红,气的用手掐周北的手臂:“你别捏我。”男人闷笑:“我力道很轻的。”

姜秀耳尖都红了,在周北再一次用手指/夹/她的时候,姜秀气呼呼的翻过身,卷起周北的毛衣,在男人胸肌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周北闷哼,那种哼声不像是疼,倒像是很爽。姜秀:…

男人肌肉是绷紧的,咬的姜秀腮帮子疼。

姜秀这一晚睡的还好,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起床。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见屋外开锁的声音,困意瞬间散去了大半,姜秀爬起来就叫周北,却见床边没了周北的身影,而她要找的人正好推门进来。“醒了。”

周北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将买来的馄饨放在桌上:“起来吃点饭,吃完了我们就赶路,外面又下雪了,晚点走怕走不了了。”姜秀一点也不想住招待所,麻溜的爬起来穿衣服。她去水房洗漱完回来,问道:“宋峥呢?”周北笑了下:“他起得早,吃过饭先走了,忙他自己的事了。”上午十点,是姜秀的早饭,周北和宋峥早上七点就吃过了。吃过饭周北带着姜秀离开招待所,外面果然飘起了雪花,姜秀被冷风冻的直打哆嗦,围巾包着脸蛋也挡不了多少风寒,周北握住姜秀小臂:“等我一下。”姜秀不知道周北要干嘛,她也没抬头,就在原地跺脚取暖。没一会,身上忽然一热,姜秀诧异看了眼,周北竞然把他的棉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而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毛衣,毛衣透风,根本不保暖。“我不要。”

姜秀作势腰脱掉衣服,周北强势的拢紧衣襟,扣上扣子,不给姜秀任何拒绝的机会。

“乖乖穿着,这点冷我扛得住。”

姜秀依旧坚持:“不行,你别以为你扛得住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现在是没感觉,等你以后一一”

周北两指捏住姜秀的唇畔,堵住她的说教。姜秀:…

男人笑道:“我自己身体自己有数,这种天气在部队我们都光着膀子训练,我冻不到哪去。"男人单手拎起背包和一网兜吃的,另一只手牵着姜秀的手:“走吧,晚点就赶不上去涡阳县的班车了。”周北身量高,姜秀穿着他的衣服就跟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而且里外都是棉衣,裹得跟熊一样。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雪,走快了还有滑,要不是周北牵着她,姜秀估计得滑好几个屁墩,两人赶到汽车站,正好赶上今天的第一班汽车。估计许多人都想着下雪,班车会停,所以赶着上午这一趟班车出发。车里面挤满了人,好多人都搬着小马扎坐在过道上,这年头的汽车不像后来,票数都是限定好的,不会超员。姜秀一上车看见拥挤的人,顿时想缩脚下车了。

周北将东西塞到角落,抱住姜秀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我蹲着,你坐我腿上不累。”

“哟,林文朝他姐,你也坐这趟车?”

对面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姜秀抬头一看,是王哥。王哥边上还坐着个男人,穿着黑色夹克棉袄,带着帽子和黑巾,只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眸。是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