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2 / 4)

娇了一下:“这是我挣的第一笔钱。”周北:“秀秀真厉害。”

姜秀:…

被周北一夸,姜秀倒有几分抠脚趾的尴尬。毕竟这肉干还有周北一份功劳,这么说来,也不算是她一个人挣的。姜秀把钱装进口袋,听见周北叫了声:“秀秀。”“嗯?”

姜秀刚抬头,下颔忽然被周北粗粝的手指捏住,男人灼/热的呼吸洒下来,紧跟着温热的唇/压//在她唇上,姜秀愣住,水盈盈的眼睛也瞪圆了。周北撬开姜秀的唇齿,掠/夺似的吻了几下才把人松开。姜秀被迫抬起头,雪白的颈子拉出一条优美诱人的弧度,小胖脸红润,眼睛也水蒙蒙的勾人,周北呼吸逐渐沉重,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在姜秀水润的唇上停滞了几秒,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那只握着自行车把的手抱住姜秀的腰,手掌在上面轻轻/蹭//了蹭,拍了拍,像是拍掉谁的气息。

周北的小动作搞得姜秀身子颤了几下,被他亲的也快喘不上气。姜秀双手推操了下周北结实滚烫的胸肌,在男人舌/头勾卷她的舌尖时,姜秀快速缩回/舌头,然后咬住周北的舌头。男人竞”闷哼"了声,听声音一点也不像是疼的。姜秀后退,红着脸瞪他:“这是在外面,路上随时都有人过来。”周北舌尖抵了抵上颚,感受舌尖散去的痛感,将那双按在他胸膛的小手放到自行车头前:“我绕路了,这条路连条野狗都没有。”姜秀四下看了眼,这才发现周围杂草哼声,只有一条仅一人走路才能过的小路,地上的草看着就不像是常年被人踏平的路。姜秀:…

她刚才专心数钱,都没看路。

得亏是周北,要是外人,把她卖了都不知道。两人回到生产队已经到午饭的点了,周北把自行车还到大队部,和姜秀回家做午饭,下午别的生产队还要拉一车粮食,周北吃过午饭都没歇就走了。姜秀把锅碗刷干净,去框子里拿草喂鸡。

草都是周北每天早上摘回来的,姜秀把草剁了剁倒进鸡圈的凹槽里,家里就留了两只野鸡,周北把野鸡毛剪了,和其它五只鸡混在一起,不仔细看到看不出来。

“咯咯哒咯咯哒一_”

公鸡看见姜秀进来,又开始扑棱着翅膀咯咯哒。姜秀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拍了下它脑袋:“再叫拔了你的鸡冠子。”公鸡扑棱翅膀,鸡眼瞪的圆圆的:“咯咯哒咯咯哒!”“家里有人吗?”

有人敲了敲院门,姜秀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她放开公鸡,关上鸡圈门洗了下手:“来了。”姜秀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头发梳的光溜溜的在后脑盘起来,看着四十岁的年纪,脸上已经布满了皱纹。这人正是原主的亲娘杨翠萍。

姜秀是占据原主身体的另一个人,但也继承了原主残留的意识。看见杨翠萍的第一眼,姜秀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怨恨。对,就是怨恨。

原主的爹姜大福是家里管家的,家里大小事都要听他的,杨翠萍又是个事事依附丈夫的男人,两口子骨子里都有着重男轻女的观念,对原主大哥和三弟者都很好,唯独磋磨原主一个人。

杨翠萍在原主面前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谁让你是女的。杨翠萍,唯利是图,斤斤计较,重男轻女,和姜大福一样,封建余孽。杨翠萍看着站在门里面的姜秀,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儿很陌生。两个月没见,她脸蛋圆了些,补丁的衣服没了,换上了新的漂亮的衣服,皮肤也白了不少,眼睛也比以前亮,看着就像是城里人。没想到生产队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她家秀秀嫁的男人又有出息了,和周家分家得了八十块钱,还开上拖拉机了,挣钱了,所以才让秀秀过上了好日子。杨翠萍透过姜秀肩膀看了眼她家院子,屋顶翻新了,院墙也盖了,鸡圈里还养着鸡和兔子,日子过得是真好,不过照她们这个花钱法,八十块钱还能剩多少?

不管剩多剩少,她都得让秀秀扣出来给她。杨翠萍笑道:“秀秀,娘来看看你,你结婚两个月,也没和周北回家看看,娘想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姜秀冷漠的看着她,她不是原主,对杨翠萍没有任何亲情,她甚至连跟这种人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

如果是原主,会觉得杨翠萍说这番话还是疼她的,不然也不会被娘家人哄的团团转,天天吵着让周北把娘家人安排到煤场。“你是来看我过得好不好,还是来看我们是不是和周家分家了,我们家盖院子盖的怎么样?周北是不是开上拖拉机了,我是不是过得比在姜家好了?周家还给我们的八十块钱是不是快花完了?”

一连串的反问问的杨翠萍脸色又僵又难看。姜秀语气冷静又冷漠。

她熟知剧情,姜家一开始把原主嫁给周北,觉得周北一个瘸子以后都没出息了。

家里还有一个后娘和两个继弟,什么好处都轮不到周北两口子,把原主嫁过去后,就没再打算认这个女儿,怕周北两口子上门打秋风。后来周北开上拖拉机,姜家人来了。

再后来周北进了煤场当厂长,姜家人恨不得黏着原主。杨翠萍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两个月没见忽然变得伶牙俐齿狼心狗肺的女J儿。

“姜秀!我可是你娘,你咋能这么说你娘?我闺女嫁出去两个月都没回一趟娘家,我能不来看看吗?再说了你和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