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碎的”两截儿变三截,脸上透露着认真。
刚刚她翻大殿门槛的时候拿着在地上杵了杵,没拿稳,掉下来就断了。
唐祁脸色黑的厉害,还从没有有人在敢在朝堂上挑衅他。
扫过那群言官,众人齐齐低头。
在没有拿到粮种之前,金花状元的地位仅次于皇上。
苏知鸢见沉哥儿他舅不看她,以为他没看见,把另一只手上的帛板也甩在大殿上。
“就是这样碎的”
整个大殿静默了片刻,唐祁直接大声开口“退朝。”
起身离开。
…
寒风夹杂着细雨。
屋子里封沉坐在软榻上,翻烤小炉子上的柿饼,干枣,核桃和花生。
旁边还有一壶正在咕嘟咕嘟冒泡的甜牛乳。整个屋子都被染的香香甜甜。
封沉坐在唐祁对面,见他几次盯着坐在旁边吃柿饼的小人儿。
封沉开口拉回他的视线“舅舅有事?”
唐祁不信,这苏家小姑娘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他不知道!
封沉根本就不给他告状的机会继续开口“舅舅是在忧心粮种的事。”
唐祁眼中的揶揄收拢,换上了正色“怎么说?”
把壶里的牛乳倒进杯子里凉着,封沉抬眸“舅舅在想把粮种交给谁?”
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唐祁“交给谁你都不放心”
交给谁他都不敢赌,这样的诱惑谁握在手里,谁就有和他叫板的底气。
被说中的唐祁扫过对面双手捧着柿饼认真嚼的小姑娘。
沉哥儿为了不让他提那朝堂上的事,也是花心思了。
“那你说交给谁?”
如果能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他就不追究苏知鸢的责了。
半靠在软榻上眯着眼睛盯着端着牛乳喂的小崽子。
心里吐槽跟个奶嬷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