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怒了一下(2 / 2)

气,终于走了。

系统:“…6。”所以好人哥过来一趟,兴师问罪不成,挨了一巴掌,被拒绝纳妾,被刺了几句又被调戏几句,最后把自己气出眼泪来了?

反观木织织,她抽好人哥一巴掌后,本不痛快的脸色明显有所好转……

尔弥面色阴沉走出西厢房,孟一迎了上来,青年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将门锁起来,让她好好闭门思过!”

系统听到外面的声音:“宿主,他要囚禁你。”

系统思索着,囚禁play好啊,强取豪夺什么的最香了,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日着日着日久生情,先走肾再走心最后也能he !

这般想着,又听外面的青年说道:“将阿福接回来,十日后它成婚照旧!”

尔弥丢下话后便走了,不是不愿做他的妾吗?那就留在此处与阿福相伴终生吧,当真是给她脸了。

系统:“……”十日后它是不是要改名为人外系统了……

……

接下来的几日,尔弥好像铁了心要给木织织一个教训,西厢房的门窗被钉死,连光都透不进半分,油烛也燃尽了,整个西厢房昏暗又沉寂。

“她今日还是没有求饶?”尔弥掀起眼眸。

孟一垂首摇头。

“啪!”茶盏被打碎,四分五裂。

孟一身子抖了下,而后猜测道:“女主子会不会是晕过去了,毕竟她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几日不食膳饮水,怕是受不了。”

尔弥缓缓皱眉:“你怎么才说?”

孟一:“……”这几日您脸黑的跟什么似的,我哪敢说啊,况且那姑娘是凡人的是您又不是不知道!

青年斜睨着孟一:“去,把人放出来,好歹也是阿福的媳妇儿,死了可惜了。”

孟一得了令:“属下这就去。”他刚走出半步,眼眸转了转,停下:“您罚了女主子几日,想来她已经知道错了,现下定是十分想与您认错,要不您大人有大量,见见她?”

孟一说这话时也是提心掉胆,直到青年站起身,神色倨傲地抬步向外走去,这才放下心神,他就知道!做属下的这点眼色都没有他也别混了。

尔弥见到木织织时她正缩在角落浑身发颤,少女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眸,看到他时眼睛明显亮了几分。

青年目色冷淡,心底却也像挤压一般,升不起半分愉悦。

“传御医。”

他将木织织抱到床榻上:“以后你安生些,便不会受罚。”

少女肌肤苍白,失了神采的眼眸仍旧与那日一般潋滟惑人,她小声地说了句什么,尔弥没听清,将耳凑到她唇边。

“我想。”

“你想什么?”尔弥不解。

下一瞬,她被少女柔软的手臂环住脖颈,堵住呼吸。

尔弥眼睫一颤,修长的手指被少女牵到胸前的衣带之处……

御医随孟一赶到后,孟一敲了敲房门,“砰!”什么重物砸在门上的声音令几人面面相觑,随后便传来青年的声音:“去别处侯着…”

那声音中好似压抑着什么,连气息都微微发颤。

孟一面色奇特,难不成那胖姑娘又做了什么惹世子不快?气得话都说不清了……

他赶忙带着御医去别处,躲得远远的,唯恐伤及无辜。

这一候,便候到了傍晚,孟一眼见自家世子缓缓而来,手中还拿着一堆……布?心里打怵,不曾想青年好似心情极好,眉眼不见半分阴霾,见到孟一的第一句话竟是:“将阿福送回本世子府中。”

孟一:“……是。”

这话何其的似曾相识。

直到他随御医步入木织织房间,隔着屏风,视线落在没有床布的床榻上……

半响过后——

“姑娘身子无碍,就是有些虚弱,臣为你开两副药调理调理。”

木织织颌首:“多谢大人。”

她说完,弯了弯唇。

这几日在屋内她快要疯了,不是憋疯,是每每看到这双不称心如意的眼眸,便想发疯。

方才,她有好好念法决,等睡醒,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模样了。

系统张了张嘴又闭上,算了,它拒绝劝慰这不知美丑为何物的宿主!

房间中安静下来,木织织躺在床榻上进入梦乡。

另一侧,两个嬷嬷和孟一惊悚地看着向来养尊处优的青年,一遍又一遍手搓着不属于他的床布,唇角翘起的弧度令这样一幕变得如此诡异。

然后,一件淡粉色小衣从床布中掉落出来……

青年双手慌乱的将小衣揉吧揉吧团在床布下,脸色涨红。

“看什么看,阿福送走了?”

“送走了。”孟一老实说道。

尔弥回身踹了孟一一脚:“滚一边去。”

夜……

尔弥将用灵力烘干的床布拿回木织织房中,木织织困顿的睁开眼,还未得及照镜子,先去打开了房门。

尔弥抱着床布,呆滞在房门处,木织织疑惑地看向他。

尔弥喃喃道:“你割自己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