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说完，文渊便是来到那颗老槐树之下，缓缓开口。
“你往后要做的之后一件事情，依然，楚宁，苏长老，还有这些后辈，你要负责。”
“乱天域之事，其实没人怪你，但都会骂你，就算知道你离开是为了更重要的，可这涉及到的是整座乱天域的安危。”
“可过去的事情终究过去，你仍然是你，我依然是我，过往的一切都不会变化。”
“孟兄，放眼未来诸事，所能把握的才更多，你想要的，很难做到，但未来有他们，未必不可能做到。”
远处，愣在原地的老者只是双目失神，随手碾碎那丹药。
其内凶悍长生意境流转而出，被他一把握住于指尖之上。
当乱天道人张开手散开，绿色意境随风中碎叶而扬。
老者缓缓抬头，微微颔首。
“我自然清楚这些，或许他们真能做到。”
他的脸上并无其他情绪，甚至遗憾都没了。
眼眸中所流动的，唯有坚定。
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未来如何，并不清楚。
可后人的路，才刚刚开始。
“未来已来。”
“将至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