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口中所谓“有趣的"游戏。但他恍惚间知道自己的状态一定很糟糕,整片地毯已经湿透大半,而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昏在了兰波的怀里。他在昏迷前唯一做的、令他心安的事情,只有勉强抬头捕捉到兰波的最后一眼一一确认直到游戏结束前,对方的视线也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直到这时,魏尔伦始终紧拧的眉心才缓慢放松。只不过,他全身的肌肉早已酸软无比,甚至仍然在不时轻微痉挛片刻,显然已经玩得太过头了。
…偏偏按照兰蒂斯特的人设,玩成这副模样才能让他得到满足。兰波无声叹息,将那枚铃铛轻轻放在一旁,避免它再发出响动。现在的魏尔伦已经对铃铛与他的话有反应了,还是不要再进一步造成依赖比较好。
他将双手的五指收拢又张开,能感觉到明显的黏糊而滑腻一一在一次又一次的游戏间,早已沾满各种成分的液体。
在游戏玩到一半的中途,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着……他还要求魏尔伦舔干净过,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而此刻,对方那紧闭的眼尾处尚且挂着未干的泪痕,是在不断交叠增加的刺激被硬生生逼出来的。
如果他会做梦的话,想必梦里都会是那铃铛摇动的声音吧。兰波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要叹息,但最后,他还是亲自将这位完全昏迷过去的搭档抱起,带去浴室清理。
吸取之前在家里直接报废掉一整套床上用品的教训,兰波这次都是在床边的地毯上玩的,只需将二人打理好,重新换上酒店提供的睡袍,就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对魏尔伦来说,这个游戏真正的恐怖之处,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显现出来。
但对布劳恩而言,兰蒂斯特的恐怖之处,他已经通过窃听器格外清楚的理解了。
一想到后半夜那压根没停歇过的哭喘、哽咽与断断续续的求饶,布劳恩就会被吓得浑身寒毛直竖。
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将追求快乐的权利都全盘光是回忆起那个要命的铃铛声,布劳恩都替亚德尔安感到害怕。而且按照兰蒂斯特的说法,亚德尔安身上的那种鞭伤甚至是家常便饭,连着两天打都会让对方感到没意思的那种。
莫非是隔一段时间鞭笞一次,让对方身上的鞭痕永远消不下去…?算了,那种古怪的癖好怎么样都行,关键在于亚德尔安一直遭受如此非人的身体虐待,绝对不可能保留多少忠诚。
转日,仍然是兼任眼线的助理负责端来早餐。她有点惊讶这次是兰蒂斯特过来开门,目光下意识往里面瞄。“在看什么呢?”
似笑非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吓得她几乎当即就要立正了,赶紧将餐车上的托盘交给他。
吸取昨天供餐时的意见,这次的两杯早餐饮品全都换成加满牛奶与砂糖的咖啡,一闻就知道甜甜的。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兰蒂斯特先生不应该做这件事…这种解释顶多算是亡羊补牢,但也算合理。兰蒂斯特没有怪罪她,只是在接过餐盘时淡淡解释了句,“他还昏迷着。”他只是喜欢在sOx方面折腾亚德尔安,又没有非要把人从昏迷中弄醒、就为了给他拿份早餐的兴趣。
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的助理已经羞红了脸,连声音都变得小小的。“需、需不需要找人来清理……?”
“嗯,卧房里的地毯已经不能用了,记得也帮我换套新的。”兰蒂斯特没有异议,并随口问道,“昨天买的东西都被你收着了吗?”“是的,因为你们一回来就锁了门,那个,按铃也没有反应……等会我就安排他们送过来!”
磕磕巴巴解释完的助理都不敢细看房间内的情况,就低着头溜走了。她只是被上面示意过来监视他们的普通打工人而已呀,又不是身经百战的特工,哪里亲眼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这次的早餐依然丰盛,甚至还有近来供给已经大幅度缩减的鱼子酱。兰波正要端着餐盘回到内间,却见到魏尔伦慢吞吞走了出来。那件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胸前袒露出大片肌肤,连锻炼良好的腹肌都隐约可见。
正如昨夜预测那样的,在这件交领没遮住的胸口部分,几道指腹大小的浅淡淤痕极为明显。
鞭伤倒是消退些许,没有昨天上去那么殷红了。“吵醒你了?”
兰蒂斯特的口吻有点预料之外,似乎不觉得特别有什么,“那就来吃饭吧。”
大概是昨晚的尽兴游戏让他心情非常愉快,连带今日看亚德尔安也变得格外可爱起来,甚至不计较对方竞然醒得比他还迟这件事。“嗯。”
亚德尔安点了点头,开口应声的嗓音沙哑无比,全是昨晚那一整夜被折腾的。
不确定此刻是否有人在窃听器的另一端监听他们,魏尔伦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慢慢在桌前坐下。
那个关于铃铛的游戏真的彻底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哪怕睡过一觉也没能完全恢复,拿起勺子的手都有点在颤。
但是看见那两杯专程制作的“小孩咖啡",魏尔伦依旧没忍住抿起嘴,朝兰波露出笑意。
看吧,为了照顾他的口味,连带自己的那份也被人家贴心做成“小孩咖啡”了。
正如兰波无比清楚魏尔伦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