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豢养的杀手与掌控他的经纪人(完)(2 / 3)

准地拿捏了魏尔伦的情绪。二人的交谈氛围一直很轻松,此刻却随空气的细微震动而勾起一点贪念的、足以触动神经的暧昧。

“一一我可以。”

那双漂亮的鸢眸在昏暗的照明里显得分外明亮,亦如他说出这句话时的坚定。

即使因这片陌生的环境而透出些许不自在,但魏尔伦并没有再生出想要逃避的羞赧,反而在布料摩擦的轻微响动间,又带起了一阵明显的锁链碰撞声。是魏尔伦将那条坠在手腕的镣铐举起在兰波面前,示意后者帮忙解开,好让他可以脱掉身上的这件囚服。

兰波似乎因他这番毫不迟疑的行为而彻底怔住,竞然一时没能做出其它反应。

在与魏尔伦对视几秒后,他挪开目光,刚想说点什么,走廊一头却传来硬底靴磕在地面的动静一-很响,来者根本没有隐藏自己走动声音的打算。二人瞬间变得警惕无比,凝神听那道突兀的、越来越接近的声响。是夜间巡逻囚房的狱警?不可能,那家伙已经被他打晕藏起来了!兰波心念电转,猛然想起什么般,低头看向仍在专注留意那边动静、身体都因此而整个绷紧的魏尔伦。

觊觎他的人,可不止有无法出来的囚犯。

但他不能再只摆个似是而非的架势,对方要是走近了却什么也没看见或闻到,他们会立刻露馅。

“这次要来真的了。”

兰波抬手将头绳解开,绸缎般的黑发散落间,他俯身在魏尔伦耳旁轻说出这句话。

之后,他维持一只手撑在墙壁的姿势不变,另一只手的食指已轻轻勾起那件薄薄囚服的裤腰,灵巧地钻了进去。

听到这句话的魏尔伦还想回点什么,整个身体却在下一刻骤然僵硬。早在被救出【五月革命】基地、跟着兰波返回巴黎时,魏尔伦就接受过一次全面且细致的身体检查。

那时,医生就给出过“身体发育良好、所有指标正常"的结论。这就意味着,他这具人工异能体确实原原本本复制了人类的基因,所有基于肉「体产生的感觉反馈一-触碰、抚摸、拥抱乃至受伤一-都与常人没有任何别。

因此,当他忽然被那一点强烈的、陌生的感觉席卷神经时,整个人都极度不知所措,只条件反射用五指握紧兰波的小臂,漏出一句短促而喑哑的喘息。“等…等下……

“放轻松,不要抵抗。”

兰波用温柔的耳语回应道,爱抚那处的手指轻巧而灵活,像一条冰凉但柔软的蛇,在一点一点绞紧它的猎物,缓慢摩挲。那双同样冰冷、冰冷而冷淡的暗金竖瞳,此刻似乎也变得温和起来了,在始终注视着对方的目光中,逐渐化作某种温暖的琥珀色一-或许是更加黏稠的、甜美的蜂蜜色。

“…哈啊……

魏尔伦怎么可能不抵抗一-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既锋利又迟钝、既快乐又痛苦,宛若一把玉做的钝刀,却能一点一点挫开果实的外壳,用指尖挤出逐明的汁液。

太过强烈了、也太过深刻了。

他仍旧抓着兰波的手臂,可这更像是随海浪起伏的溺水者只能抓住唯一一块浮木,无法阻止任何仍在进行的动作。

只是在某些时刻,魏尔伦难以克制地弓起腰腹,肌肉绷得很紧,整个人都在轻微发颤。

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气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感觉很烫,烧得他思维混沌,头晕目眩。

但有人应该很懂,因为那道脚步在这间牢房的门外停下了,对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比我先来一步啊,老兄。”

“真不巧了,我也心痒得很。”

兰波压低声线,刻意带着粗哑的哼笑声回他,“您明天再来如何?”在说这句话时,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五指将底端包裹住,一点一点往上慢慢摩挲。

虽然光线黑暗加有身体与布料遮挡,牢房外的对方应该什么也看不清,但魏尔伦依旧为此发出了一声反应很大的喘息,身上的锁链都在跟着哗啦啦响动。“哎,干脆加我一个呗,”

而门外那个狱警似乎是越听越感觉带劲了,主动申请加入,“我是一点也不介意两个人一起的。”

应急灯源的照明还是太低了,在案慈窣窣的声音与隐约的动作间,他只能看清这位同事散落的黑发和一部分肩膀,以及被他压在身下、似乎因难以忍受这份耻辱而偏过头去的后脑勺。

但是这位金发囚犯的整个人仍在轻颤,还有不时漏出的压抑低喘,真是让人心痒痒。

“饶了我吧,奥古斯坦,我今晚更想要慢慢享用。”同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带着点熟稔的打趣,“明天我给你200法郎。”只是将时间往后推一晚,就可以额外得到一笔数目不低的零花钱。“这可是你说的,”

奥古斯坦立刻不再提要加入的事情,反而喜滋滋的主动向这位同事抛了个飞吻,“祝你今夜愉快。”

走出好一段距离,他才想起自己没看清对方是谁一-但现在返回去问名字可太尴尬了,奥古斯坦决定继续回休息室眯着。反正这地方就他们几个,听声音有点像莫雷尔?还是迪布瓦?算了,明天再说吧,总归是不用担心赖账的,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事,第二天都会主动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