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他觉得岳行俭完全没有看到唐言的才华,只是一味地讨好纪应淮。
纪应淮得意地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我在乐坛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
音乐创作这一行,靠的不仅仅是灵感,更重要的是深厚的积累和沉淀。他唐言把,还太嫩了些”
“纪老师,那您觉得唐言的音乐风格和您比起来,有什么不同呢?”
这时,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忍不住发问道。
纪应淮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
“他的音乐啊,太过于追求流行和表面的东西,缺乏深度和内涵。
而我纪应淮的音乐,每一首都是经过精心打磨的,有灵魂,有情感,能够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他要是能达到我十分之一的水平,那都算是他有本事了。”
老程在一旁听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他很想站起来大声反驳纪应淮,但理智和一丝清醒告诉他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