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能有今日的声势地位,与赵德妃息息相关,绝不会做自毁长城的愚蠢行径。
但若是太师府不知情呢?
被人当作棋子,肆意利用,进而戕害至亲。
司菀抿唇,她对钟粹宫的情况一无所知,又不甚了解妇人生产的过程,即便去了,只怕也无法发现端倪。
“母亲,我想下车一趟,您先入宫便是。”
赵氏面露诧异。
司菀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马车停在官道转角处,司菀带着金雀悄然离开。
前方太师府的马车早已调转方向,坐在车内的司清嘉和赵弦月,自然无法发现司菀的举动。
半个时辰后,赵氏抵达钟粹宫。
司清嘉回头望去,瞧见赵氏独自踏进宫室,面色不由变了变。
“母亲,您一个人来的?”她试探着问。
赵氏颔首,态度疏离。
旁边的赵弦月先请安,而后忿忿不平道:“姑母,您莫不是忘了,清嘉才是您嫡亲的女儿,又被封为孝安郡主,风光无限,怎能开府另过?让旁人见了,指不定会以为秦国公府不懂规矩。”
赵氏语气淡淡,“弦月,姑母先前提醒过你,莫要插手秦国公府的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