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看我心情。”
一整晚,顾寒阙揽着人不撒手。
绵苑从不知道他还有这般粘人的一面,向来寡言冷脸的家伙,抵死缠绵之际,一遍遍的唤着她名字。
不间断的,不厌其烦。
此般形态,很容易给人一种他沉溺其中的感觉。绵苑很快就被弄得晕晕乎乎了,顾寒阙愈发的熟练,一时间不知道是谁喝醉了,她竞然能从动作中品出一丝温柔来。
可紧接着,她便知这些都是错觉。
给她甜头之后,自然是轮到他索取了。
怼进去的那一瞬,宛如离水的鱼儿翻着白眼,差点没断气了,彻底蹦鞑不起来。
绵苑觉得自己仿佛被劈裂成两半,一口气堵在喉咙眼不上不下,她如此艰难,而上方这人眼尾糜红几近失控。
后来到底是没忍住,大掌死死掐着那截细i腰,势如破竹,蚕食鲸吞。不该让顾寒阙饮酒的……
夜半时分,铜雀似乎进来送过水,绵苑一阵恍惚,没什么印象。等她深沉的昏睡一觉起来,已然临近午时。她不仅错过了早饭,就连百花宫另一侧老太君搬走的动静都一无所知。后宫收拾好了,便腾出一处给老太君居住。这百花宫是暂时落脚的,顾寒阙的住所也不会在这里。至于绵苑,他已经想好要把她放在哪里了。百花宫的东西不多,老太君搬走丝毫不费劲,也没多大响动,得知绵苑还在休息,她带着若桃钟苗先走了。
绵苑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酸软,腿i根打颤。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后遗症',最难耐的地方被反复狠狠捣弄,死去活来,想晕倒都成了奢求。
顾寒阙像疯了一样……
绵苑以为自己伤势惨重,怕不是要半身不遂了,谁知铜雀进来搀扶起她伺候更衣,说并未受伤,吃点东西歇歇就好了。“陛下帮姑娘检查过了,特意吩咐了一句,好叫姑娘放宽心,以免胡思乱想。”
绵苑脸上一热,稍微动了动,确实没有那种撕扯的伤口疼痛感。顾寒阙知她胆小,忧思过多,所以才留下这句话么?铜雀看她脸皮薄,粉粉嫩嫩的,不由一笑:“姑娘许是不习惯,但在奴婢跟前无需不好意思,承得恩泽雨露,这是喜事。”虽说没有圣旨册封,但明眼人都知道,绵苑对新帝而言有多特殊。昨晚确实是贪太过了些,足足闹了几个时辰,习武之人血气方刚,龙精虎猛也正常。
就是看绵苑无力承受,还撇不开脸。
这种房中事,根本避不开身边人,绵苑是逐渐麻木了。铜雀又年长好些,倒也没那么不好意思……她甚至忍不住询问:“我有点难受……铜雀姑姑,这是正常的么?”铜雀笑着问道:“姑娘如何难受?”
“就是……酸软……”绵苑甚斟酌着词汇描述:“是不是说明我们不合适?”强行配对可不就是很累吗!
铜雀微微一怔,对着这张娇憨小脸,忍俊不禁:“依我看,恰恰相反。鱼水之欢,水到渠成方得趣味,他们该说很合适才对,所以才这般需索过度。
“绵绵有疑问,怎么不来问我?”
顾寒阙高大的身影转入内室,他来得突然,又步伐轻巧,两人皆不曾察觉。绵苑一惊,有那么一瞬被抓包的无措。
铜雀倒是面不改色,笑着端起水盆退出去。“你怎么回来了?"绵苑抿着小嘴。
白日里顾寒阙太忙,基本见不到人,就连用膳时间都被压缩了,吃完立即处理事务。
不过忙过几日,登基之后一切较为和缓,不至于连个午歇都不成了。他回到百花宫打算跟绵苑一起吃饭,踏进殿内才从小宫女口中得知她刚起身,然后就听见了那傻乎乎的询问。
“我才是医者,更方便替你解惑。”
顾寒阙一伸手,就把绵苑抱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按住她后腰,问道:“这里酸?″
绵苑听他问,索性也不憋着,道:“敦伦之礼人之常情,可若人人都跟我似的,隔天露出形态,岂不早就被人窥见了隐私?我以前从未察觉,可见她们没有我这样难受……”
“嗯,有理有据,所以你想说我们不合适,就让我放你走?”顾寒阙面无表情的低头看她,那眼神,凉飕飕的。绵苑深知他的聪敏,被一举言中,偷偷缩了缩脖子,略为心虚。“你不会每次都这样难受,"顾寒阙解释道:“昨日有些过了,不过你并未受伤。”
足足四次,本就时间持久,她这样娇滴滴的,后面吃不消也哭不出来,昏睡过去人事不知了。
虽说是因为饮酒的缘故,但也有反噬的原因在,忍耐太久,尝到肉味就如狼似虎。
顾寒阙低头解释,却不想反省。
绵绵软软的娇小一团,被随意摆弄,她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一次次尽根没入,情难自抑,他无法否认当时的燥意上头,彻底压断了所有理智。
但若重来一回,恐怕他依然会选择重蹈覆辙,不肯悔改。绵苑听着,微鼓起腮帮子不说话了。
他说这些,无非是在反驳她认为的不合适',他还想继续留着她。而她确实没有拒绝的余地,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宫门,也挣不脱这个怀抱。“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能逃过顾寒阙的双眼,他大掌握住她的小脸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