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3 / 4)

仅强调,他还皱了下眉,显然对那个真正的前未婚妻很不待见。“你不会想报复人家吧?“严雪突然问。

祁放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报复她?我犯得着吗?”也是,本来在原书中,他针对的也不是前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的丈夫,他那个忘恩负义的师兄。

对方一开始作为男主的导师出现,不过四十岁已经成为业内顶尖,又斯文谦和,一度很博人好感。倒是祁放就像个反派,不停给男主所在的国有工程机械集团找麻烦,早期甚至可以说是压着男主打。但随着剧情发展,故事来了个大反转。

导师的真面目一点点被揭开,不仅有当年的事,还挪用公款,将学生的研究成果占为己有。

他甚至与境外资本勾结,差点把所在的国企集团变成境外控股,而祁放呢?呕心沥血力挽狂澜,还没人领情,最终把自己所有的科研成果连同一手创办的常青重工全捐给了国家,不过四十出头便英年早逝…严雪一把拉起男人,“你不是要去看大夫吗?明天就去。”话题转得太快,祁放有些没回神。

严雪却是认真的,“正好明天要来人,你也没法去上班,干脆趁这功夫看了。”

书里那个大佬出场时就病歪歪的,恨不得走三步咳一口血,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毛病。

严雪可不想人到四十了还要守寡,更不想没到四十就整天守在床边照顾他。上辈子已经很累了,这辈子就让她歇歇吧。可惜明天就去看是不可能的,因为严雪问了一圈,推荐的大夫不是在镇医院,就是在镇上,他们明天根本没那时间去。倒是第二天一大早,祁放就满身寒露从外面回来,扛着根一米多长的木头。严雪当时正翘着一只脚洗漱,早上睁开眼就没看到他人,“一大早的,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你不是要找耳芽?"祁放将木头立起来给她看,“你看这是不是。”他修长手指所指的地方还真有一块透明胶质,浅黄色的,依附于木头表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严雪也是有经验,又刻意去找,才在休息时的倒木上发现,祁放这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而且把带耳芽那一块弄回来就行了,他竞然把一整根都搬了回来……她看看男人被打得湿透的裤腿,“你早上几点上的山?”“没几点。"祁放避而不谈。

他其实天没亮就出发了,找到严雪他们昨天幼林抚育的那片林子时,天边才刚刚露出鱼肚白。

但这都没必要和严雪说,“昨天因为我的事,没去成,你看看今天还来不来得及。”

这严雪还能说什么,只能道:“来得及,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处理。”黑木耳的耳芽在自然环境下想长成成耳,怎么也要半个月,但如果人工催熟,七天就够了。

首先温度得控制在10到25摄氏度之间,超过25度需要通风散热,低于10度则需要保温。

其次湿度要保持在70%到95%,湿度不够的话就需要向耳床浇水。剩下还要注意通风,注意光照,严雪干脆在炕上搭了个架子,耳芽朝下就放在温度最适宜的地方。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这房间就得一直烧着炕,保持着相应的温度。祁放看看占了严雪睡觉地方的那块木头,“最近找个日子搬家吧,那边房间多。”严雪也是这么想的,“先把这点耳芽催熟,催完就搬过去。”后续培养菌种用玻璃器皿就行了,搬起来更方便,留出这几天时间,她们也能把新房再仔细收拾下。

不过两人这间屋本来就不大,再培养上木耳,就显得有些逼仄了。如果单秋芳跟齐家姑侄要来,估计待不下,她们那些事也不好在这边说,两人想了下,干脆把见面地点换成了新房那边。

怕齐家姑侄和单秋芳找不到,两人还特地去小火车站接的人,去的时候齐放已经等在那了。

比起昨天穿着工服就来了,急急忙忙的样子,今天齐放换了套很干净的衣服,头发也好像重新理过。

这让祁放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把严雪放到了离他更远的那一边。齐放看到了,表情一滞,但还是笑着跟两人打了招呼,“其实你们不用特地过来,我记得怎么走。”

才只走了一次就记住了?

真够用心的。

祁放看看他,“主要我俩刚盖了新房,今天准备去新房那边说。”那齐放就不知道怎么走了,挠挠头没再说话。不多久小火车到站,单秋芳匆匆从上面下来,身边还跟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

严雪一看对方那肿眼泡,就猜应该是齐放的姑姑,果然齐放立马道:“我姑和秋芳姨来了。”

单秋芳也看到了严雪,直接跑过来,“你这孩子咋回事儿,不声不响就跑丢了?你差点把我吓死你知不知道?”

那焦急不似作假,看得严雪忍不住摸摸鼻子,“我之前认错人了,我也是才知道。”

齐姑姑还惦记着自家那一百块钱呢,一见齐放也问:“到底咋回事儿?人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齐放赶紧把人拉到一边,小声解释起来。单秋芳也终于注意到了祁放,“这就是把你…“想想这么说不太妥,“这就是你认错了的那个?”

要是人长成这样,那确实不用拐,要她是小雪她也得认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