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顾雪桐并没有继续再和方雨馨争论些什么。

因为她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方雨馨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把她自己给撇的一干二净。

顾雪桐交代了李嫂两句，让她好好地照顾孩子，就离开了病房。

顾雪桐回到家中，找来一个信得过的佣人，叮嘱她，让她暗中留意着方雨馨的一举一动。

刚好这一切落入熊瑞丽的眼中，看着自己女儿这行为，熊瑞丽奇怪道：“方雨馨这蠢货，又做了什么事情了？”

顾雪桐把自己心中的疑虑，如实告诉给熊瑞丽，“妈，我总感觉南意受虐待这件事情，处处透着古怪。”

熊瑞丽无所谓，“有什么奇怪的，顾南意是方雨馨自己的孩子，她还能虐待自己孩子不成？”

找来一个金牌月嫂，照顾这个孙子，已经是熊瑞丽最大的仁慈。

要是从前，她根本就不会管，实在是顾雪桐发来孩子的照片，太过触目惊心，熊瑞丽这才动了点恻隐之心。

“顾南意这孩子，已经被方雨馨给养废了。”熊瑞丽一想到那瑟瑟缩缩的样子，忍不住直摇头。

一点台面都上不了，简直丢大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