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斯看到这段话都会连夜魂兮归来修复你的联觉信标。
真理医生:你是真敢写。我也是真敢看。
星:“……”
星:“教授,你打这些字的时候难道不会产生什么强烈的情绪冲动吗?”
真理医生的语气毫无波澜:“骂人需要情绪吗?”
好的。打扰了。
星默默退下。
一旁的肆倒是很自豪:“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跟人签订劳务合同的。”
你又在乱七八糟地骄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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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之前的某一刻起,肆便认认真真地在看星期日。大概被看得久了,他的耳羽不自觉地颤了颤。
“肆女士。”星期日轻声问,“您在看什么?”
真理医生和螺丝咕姆也向他们这边转了过来。肆眨眨眼,突然莫名觉得自己需要解释一下。
“你的面部识别障碍算法。”肆说,“有几个漏洞,刚刚帮你修了下bug。”
重回匹诺康尼,自然不会以原本的面目示人。星期日轻轻颔首:“有劳。”
只是她头顶的红名实在显眼。星期日直视她的眼睛。
肆先一步移开了目光:“不用谢。”
毕竟之前有借星期日签名照的由头荣获了不少处分,现在突然想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星期日疑惑地抖了抖耳羽。
螺丝咕姆天青色的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开口。
“这次来,还因为另一件事。”反而是真理医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关于你手上的模拟宇宙装置。”
星两眼发光。
什么?什么模拟宇宙!难道又有野生的星琼吗!
星:“我可以——”
肆掏出一个类似十二体魔方的装置。
“是这个吗?你们怎么知道的?我模拟了好几个周期,最后一次被克里珀一锤子打散,然后出来后它就坏掉了,buff也是那时候带出来的。”
【克里珀】
行于存护的星神。
挥舞着比星系还要庞大的石锤,为新纪年敲响一个琥珀纪的启始。这一锤子下去,星核估计得崩。
星:“……”
但话又说回来。
星:“其实这种横财也不是非要发。”
肆可惜地叹气。她个人认为这是她所做的研究里应该能用作毕设课题之一的,只是不幸被样本攻击了。
“这个项目的查重率高达96.6%,即使是在第一真理大学也不被允许毕业。”真理医生说。
肆:?
肆:“怎么回事?”
“已经有人先于你开发了这个项目。”真理医生说,“推演宇宙的过去和进程。”
肆倔强地反驳:“不。我有创新点。”
她指了指自己头顶黯淡的乌云。
“请看。”
“这种模拟失败带出来的紊乱现象也能被称为创新点吗?”
一直默默旁听的黑塔人偶,终于忍不住出声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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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毕大会终于结束。
天气勉强称得上晴朗。代表着这家伙心情还算不错。
关于她要找的导师究竟是谁,却始终没有定论。
真理医生平静垂眼。
他也没什么理由需要比本人更着急。既然她对自己的学业也并不怎么上心。
肆的视线已经完完全全被占卜的摊子吸引了。
明明是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社团街道,然而这个摊子前格外冷清。
美丽的占卜师戴着花纹精致的头帘,从阴影中露出优雅的,微笑着的眼眸。
“好孩子,要来听听预言吗?”她声音轻柔,像隔着一层迷蒙的雾气。
肆不由自主走向她。
“好呀!”
没有人能够全无痕迹行走在这世上。倘若自以为平凡的一生,也会将自己的身影落入他人的眼眸,也会无意间撞见过波澜壮阔的一个浪花。
而这浪花,也能够组成奔涌的海啸。
借由记忆的碎片,黑天鹅敛目,读出来自预言的启示。
“在树庭学习的三年,将会是你接下来十年中最漫长的百年。”
黑天鹅:?
肆:?
黑天鹅:?
黑天鹅睁眼。
两个人面面相觑。
黑天鹅轻抚着塔罗牌,轻轻皱眉:“我看到的记忆从不出错。”
肆:“嗯?真的吗?”
她以学者的严谨向这位占卜师提出一个小问题:“你知道长度其实是与运动的状态有关吗?”
黑天鹅:“什么?”
肆眯起眼睛。面前这个占卜师的眼神,似乎有些眼熟,好像见过。
忆者?
“那我简单点来说吧,当你学到足够深入,你就会知道: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现在的,你现在看到的不一定是存在的,现在存在的不一定是确定的。”
黑天鹅:……?
管它忆者不忆者,她是唯物主义者。
肆进行科普:“比较推荐你去翻一翻赞达尔的笔记。”
了解一下基本的常识。
“一个人是由过往的经历、曲折和情感,才成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