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插在地上,负手笑道:“公道?倒要听听你这‘玉面修罗’口中的公道是何模样。莫非是想让移宫继续养着一群尸位素餐之辈?”
“你!”慕容雪恼羞成怒,玉扇“唰”地展开,露出扇骨间暗藏的淬毒银针,狠毒地道:“既然你不识好歹,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话音未落,众人已如狼似虎般扑来。
石飞扬琉璃眼眸闪过一丝寒芒,明玉功悄然运转,周身肌肤泛起晶莹玉色。
冲在最前的弟子挥刀砍来,他轻飘飘侧身避开,长袖轻拂,已经施展“移接玉”神功,那刀竟调转方向,直取慕容雪。慕容雪脸色大变,仓促间挥扇格挡,银针如暴雨般射向石飞扬。
石飞扬冷哼一声,继续施展“移接玉!”双手如穿蝴蝶,看似随意的挥拍间,银针纷纷转向,倒射向慕容雪身后众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场中顿时血四溅,几名弟子被自己发出的银针射中,倒地抽搐不止。混乱之际,石飞扬突然瞥见慕容雪悄悄退向演武场角落的暗门。
他冷笑一声:“慕容雪,原来你早就挖好了坟墓!嘿嘿!老子今天就活埋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贼!”遂施展“深藏身与名”轻功追去。
暗门之后是一条布满青苔的密道,腐臭之气扑面而来,墙壁上的磷火明明灭灭,照得四周鬼影幢幢。
“想逃?”石飞扬的声音在密道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
慕容雪猛地转身,玉扇一挥,数十枚烟雾弹滚落在地。
刹那间,密道中浓烟滚滚,伸手不见五指。石飞扬却不闪不避,琉璃眼眸泛起幽蓝光芒,“惊目劫”神功应念而发!冰寒目光穿透烟雾,只见慕容雪正欲掏出一枚黑色药丸。
“那是‘血爆丹’吧?”石飞扬戏谑地道了一声,身形如鬼魅般欺近,“自爆经脉也要拉我陪葬?可惜,你没这机会了。”他挥掌拍出“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如网缠住慕容雪周身大穴。
慕容雪挣扎着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满是不甘,又狠毒地道:“石飞扬,你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幕后之人……”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
石飞扬蹲下身子,在慕容雪怀中搜出一块刻着霜图腾的令牌——正是“银霜刹”的标记。他摩挲着令牌,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内外勾结么……嘿嘿!好戏,才刚刚开始。”
当夜,移宫主殿。
石飞扬大摆“鸿门宴”,邀集所有被免职的长老赴宴。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众人脸色阴晴不定。石飞扬端起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漫不经心地道:“诸位长老,今日这杯酒,权当是我石飞扬给各位赔罪。”
“哼!说得好听!”一位白发长老重重一拍桌子,怒骂道:“石飞扬,你这千年老妖,你革了我们的职,断了我们的生路,一杯酒就能了事?”
石飞扬不恼反笑,突然将酒杯朝地上一掷,“啪”的一声脆响,酒液溅在玄冰地砖上,竟冒出丝丝白烟。众人脸色骤变,纷纷起身。石飞扬却慢悠悠站起身,明玉功运转,周身透明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森然地道:“各位长老,这‘冰魄散’的滋味,可还受用?”
话音未落,几位长老已按捺不住,纷纷出手。“就凭尔等狗贼,也想在移宫里聚众闹事?哼!”石飞扬怒骂一声,双掌摆动,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掌风如排山倒海,将冲在最前的长老震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顿时脑浆迸裂。
其余长老见状,更是红了眼,各种暗器、掌法纷纷朝石飞扬招呼而来。
石飞扬却如闲庭信步,“移接玉”神功施展得出神入化。他时而轻挥衣袖,将暗器引向旁人;时而脚尖点地,如鬼魅般绕到敌人身后,指尖轻点,便将对方穴道封住。真气产生的漩涡吸力,让靠近他的兵器纷纷改变方向,反而成了伤人的利器。
激战正酣,石飞扬忽觉后颈发凉——竟是有人从暗处射出一支淬毒的透骨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绯色身影闪过,郑令仪挥舞软鞭将透骨钉击落。她虽伤势未愈,却依旧身姿矫健,施展血月魔功之“月落乌啼!”血色鞭影如毒蛇出洞,缠住一名长老的脖颈。
石飞扬趁机施展“邪血劫”,那些围攻的长老突然口吐鲜血,身体迅速萎缩,片刻间便化作一个个干瘪的“小猴子”。最后一名长老惊恐地后退,却被石飞扬的“帝天狂雷”击中。
冰雷炸开,将其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横飞。
殿内恢复平静。
石飞扬望着满地狼藉,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疲惫,却又很快被坚定取代。他转身握住郑令仪的手,柔声道:“夫人,这移宫的浊流,我定会将其荡涤干净。”
郑令仪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我信你。只是这江湖,从来都不缺暗流。”
石飞扬抬头望向殿外,夜色深沉,却有一抹曙光正在天际悄然浮现。
他握紧玄霜刃,心中已有了决断——决定走出去,在移宫之外斩杀江湖邪恶,让郑令仪当移宫宫主,让孙子石时维从旁协助,毕竟有郑令仪这位年轻美貌的太祖婆婆坐镇,石时维可不敢乱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