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却趁机偷袭,玉笛上的毒针射中郑令仪肩头。郑令仪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石飞扬睚眦欲裂,握刀劈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
刀光闪过,“山海轩”首领的头颅飞起,鲜血喷洒在雪地上,宛如盛开的红梅。他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将郑令仪揽入怀中,关切地道:“夫人,坚持住!”
此时,“银霜刹”、“昭天楼”、“山海轩”的残部又围了上来。石飞扬运转明玉功,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怒吼一声:“今日,我便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石飞扬的人,下场会有多惨!”
他抱着郑令仪,不退反进,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冲入敌群,单手握着玄霜刃,施展百胜刀法之“焚天地!”瞬息之间,昆仑烈焰功运转,刀气化作一片火海,将敌人尽数吞噬,一阵“咔嚓”声刺耳地响起,满天焦尸纷飞而洒。
不过,石飞扬怀中的郑令仪却已昏迷不醒,嘴角溢出黑血。他轻声安慰道:“夫人,别怕,咱们马上就到家了。移宫的圣药,定能救你。”
抱着郑令仪,踏着满地鲜血,一步一步向冰魄峰走去,身后,是被染红的皑皑白雪。
移宫的千年玄冰玉阶在月光下泛着冷冽幽光,石飞扬怀抱昏迷的郑令仪踏阶而上,靴底与玄冰相触,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冰裂声。
他琉璃眼眸映着殿内烛光,望见中央高悬的邀月、怜星画像依旧冷艳如昔,画像下方供桌上,自己的牌位蒙着薄薄的灰尘,“石飞扬”三个金字倒像是在无声嘲讽。
“大胆狂徒!擅闯移宫者,格杀勿论!”执法长老玄玉子一声暴喝,猛然从暗处现身,手中玉箫泛着青芒,白发在夜风中狂舞。他佯装不识石飞扬,声若洪钟,袖中十二枚冰魄银针已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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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怀中郑令仪苍白的脸贴着他冰凉的胸膛。他不闪不避,琉璃眼眸突然泛起刺骨寒意,森冷地道:“玄玉老儿,二十年不见,记性倒差了。”
话音未落,“惊目劫”应念而生,一道冰寒目光如实质般射向玄玉子。刹那间,玄玉子周身泛起寒霜,玉箫还未点出,整个人已被冻成冰雕,紧接着“咔嚓”一声,碎成满地晶莹的冰渣。
殿内哗然,三十六位长老霍然起身,却见石飞扬抱着郑令仪缓步走来,他周身散发的明玉功气息,竟让沿途的玄冰地砖都结出霜。
“没想到石某离开二十年,移宫竟成了这般迂腐之地。”他森冷的目光扫过众人,“从今日起,所有长老一律就地免职,面壁思过!每日只准食一个馒头,何时参透‘明玉功’的真谛,何时再议!”
众长老面面相觑,有人欲要辩驳,却被石飞扬周身暴涨的寒气逼得后退三步。
“诺!”众人颤声应下,如惊弓之鸟般一哄而散。
正当石飞扬准备安置郑令仪时,一阵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
三百余名身着绫罗绸缎的女子簇拥着一位青年走来,那青年身着金丝绣的宫主华服,却难掩眉眼间的纨绔之气——此人正是石飞扬的玄孙,现任移宫宫主石时维。
“老祖!您可算回来了!”石时维满脸堆笑,身后的美人们或掩面娇笑,或眉目含情。
石飞扬目光扫过这群莺莺燕燕,琉璃眼眸闪过一抹怒色,骂道:“这成何体统?你还是移宫的宫主吗?”石时维挠了挠头,俊脸涨得通红,“自责”地道:“都怪孙子天天娶媳妇,想着人多热闹……”
他话音未落,石飞扬已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力道虽未用全力,却也让石时维踉跄着摔出三丈开外。
他又怒喝道:“滚!带着你的莺莺燕燕一起面墙思过去!每日除了练功,不准踏出思过崖半步!”
石时维灰溜溜地爬起来,带着一众夫人战战兢兢地退下,临走前还不忘朝石飞扬挤眉弄眼,惹得石飞扬又好气又好笑。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可不便一刀宰了他。
望着这群荒诞的后辈,石飞扬长叹一声。看来这移宫的整顿,远比想象中艰难。他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郑令仪,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肩头的毒伤还在隐隐发黑。
“放心,夫人,我定要让这移宫重现往日辉煌,也要治好你的伤。”他轻声呢喃,抱着郑令仪走向寒冰宫。三日后,郑令仪在寒冰床上悠悠转醒。
石飞扬守在床边,手中捧着一盏冒着热气的雪莲羹,琉璃眼眸映着烛火,满是柔情:“夫人,我已喂你服下移宫的圣水‘冰魄灵露’,你静养三月,体内毒素自会清除。”
郑令仪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辛苦你了。这移宫…….”她话音未落,便被石飞扬打断:“有我在,一切都能解决。倒是你,安心养伤便是。”
待郑令仪重新睡去,石飞扬走出寒冰宫。
夜色已深,移宫却灯火通明。他招来数位得力弟子,开始部署整顿计划。
“从明日起,废除长老世袭制,所有弟子不论出身,皆可通过比武选拔晋升。”石飞扬目光如炬,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