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道:“据分舵密报,天狼卫残余势力最后现身于阗神山。”石飞扬抬眼望去,只见云雾缭绕的神山上,隐约有一座破败的佛寺。奇怪的是,那佛寺的飞檐上雕刻的并非常见的飞天,而是一个个狰狞的狼头,在风中显得格外诡异。
于是,他率领丐帮弟子继续前行,查看情况,“于阗曾是佛国,何时有此邪异图腾?”石飞扬纵身落地,不解地道,又走到一根图腾柱前。
他伸出指尖,轻轻触碰那冰冷的石面,却如同触及毒蛇般猛地缩回——那石面上竟透着刺骨的寒意,与当年天狼卫的“噬心蛊”毒霜如出一辙。
“帮主小心!”阿旺惊呼,同时挥杖击向图腾柱。
只听“咔嚓“一声,石柱上竟渗出黑色的汁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
就在此时,佛寺中传来一阵桀桀怪笑。数十道黑影自寺中飞出,为首一人戴着青铜狼头面具,手持狼头权杖,正是天狼卫的残余势力!
面具人声音嘶哑地道:“石飞扬,你果然没死!我们祖孙几代,等了你一百多年了。嘿嘿,今天,让我们亲手来杀你,痛快!痛快!”
“天狼卫余孽,人人得而诛之!”石飞扬冷哼一声,眼中寒光爆射,“惊目劫”神功应念而生!冰寒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出,瞬间将最前方的十三名杀手冻成冰雕,随后碎裂成满地冰渣。“找死!”面具人怒吼,手中权杖一挥,无数黑虫从地下钻出,密密麻麻,竟是天狼卫的“噬魂虫!”
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双掌飘引,那些黑虫反向射向面具人。
面具人猝不及防,被虫群反噬,惨叫着倒地。
石飞扬不屑地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步步紧逼,天蚕功的银丝自掌心飞出,如灵蛇般缠向面具人。面具人连忙挥舞权杖抵挡,却听“咔嚓”一声,权杖竟被银丝绞断!
“怎么可能?”面具人惊恐地看着手中的断杖,颤声道:“一百多年了,你至少也有一百七十岁,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强悍之功力?”石飞扬冷笑道:“你这狗贼,老子已经活了一千多岁了,哼!你如此胡言乱语,竟然骂我折寿,老子灭了你!”
明玉功飞速运转,琉璃肌肤变得几乎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白冰。
话音未落,他双掌劈出,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如雷般爆炸。面具人瞬间化为飞灰。
剩下的天狼卫见头领已死,纷纷跪地求饶。
石飞扬眼神冰冷,扫视着这些残余的天狼卫,厉声道:“说,你们在此地有何阴谋?”其中一人颤抖地道:“我们……我们奉大祭司之命,在此地寻找昆仑镜碎片,企图……企图再次解封深渊之眼……”
“昆仑镜碎片?”石飞扬心中一动,质问道:“在哪里?”
那人指向佛寺深处,颤声道:“在……在佛寺地宫……”
石飞扬率领丐帮弟子闯入佛寺地宫,只见中央石台上果然放着数块昆仑镜碎片。然而,当他伸手去拿时,碎片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在空中组合成一面完整的镜子。镜中浮现出一幕幕幻象:朱温称帝,屠戮忠良;李存勖兴兵,天下大乱;而后数百年,中原板荡,外敌入侵……
石飞扬看着镜中的乱世,琉璃眼中再次泛起泪光。
“原来……这就是大唐的命运……”他喃喃自语,“也罢,既然大唐气数已尽,石某便守护这万里河山,不让外敌入侵!”他收起昆仑镜碎片,转身对丐帮弟子们道:“诸位,天狼卫虽暂退,但西域诸国蠢蠢欲动。我等须在此地建立据点,守护丝路,护佑百姓!”
“谨遵帮主之命!”众弟子齐声应和,声音在空旷的地宫中回荡。
石飞扬走出佛寺,望着远处的雪山,琉璃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朱雀在天空中盘旋,发出清越的长鸣。石飞扬纵身跃起,落在朱雀背上,朝着更遥远的西域飞去。风沙依旧,胡笳声依旧,但他的心中却多了一份坚定与从容。
“夫人,”他望着东方,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会替你看着这天下,直到……直到再也看不动为止……”
朱雀载着他,消失在茫茫西域的风沙中。
当他飞越神山佛寺上空时,看到地面上有动静,便驾驭着朱雀斜飞而下。
石飞扬无声地从朱雀背部上跳跃而下,悄然靠近佛寺,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照亮满地狼头形状的骸骨,中央祭坛上供奉的不是佛像,而是一具包裹着金箔的干尸,其胸口赫然烙着天狼卫的图腾。
石飞扬暗自思忖:“这里果然是天狼卫的祭坛。”他运转明玉功,琉璃肌肤映出祭坛四周的壁画——画中人物身着前朝服饰,正将一箱箱珠宝填入山腹的洞穴。
“前朝宝藏?”石飞扬心头剧震,喃喃自语,忽听身后传来衣袂破风之声。
三名身着孔雀翎羽的杀手悄然而至,手中短刃刻着繁复的西域纹。
“中原蛮子,胆敢闯孔雀教禁地!”为首者声如夜枭,短刃化作蓝芒刺来。石飞扬打狗棒舞出一招“恶狗拦路”,却觉短刃上的毒雾竟能腐蚀棒身,连忙运功震开。
激战中,一名杀手甩出孔雀翎羽,毒羽如暴雨般袭来。石飞扬的明玉功真气漩涡吸力将毒羽卷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