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不好。
“反正尚博是这样说的。”
盛乡也不敢说太多。
“最近风头很盛的,只有国贼李涯。
“李涯是深海?”
陆桥山琢磨了起来。
“这很有可能啊。
“就李涯做的那些混蛋事,嫌疑很大。”
盛乡皱眉说道。
打进站以来,李涯干了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骚操作,说他是红票还真不冤枉。
“尚博要多少钱?”陆桥山道。
“三十根金条!”盛乡道。
“三十根?
“上次还是二十根,怎么涨了这么多?”陆桥山恼火道。
“因为是独家绝密啊。
“红票为了保深海,得抢。
“李涯也在抢,估计是想销毁证据。”
说着,他凑到陆桥山耳边,声音压的更低了。
“要真能证明李涯是红票,那这份情报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不过这价钱,着实难以接受。
“做买卖不能太心急,先拖一拖,等他砸手里降价再说。”
陆桥山吩咐道。
“得嘞。”盛乡欢喜领命。
……
猫耳朵胡同。
李涯插着兜,慢悠悠的走进了小院。
“哟,李队长来了,恭候大驾已久啊。”尚博快步相迎。
“你有深海的情报?”李涯边走边问道。
“没错。
“从老狼那收来的,绝本,全津海就这一份。”尚博道。
“多少钱?”李涯问道。
“三十根黄鱼,大的!”尚博笑道。
“三十根,你怕是没睡醒吧。”李涯恼火道。
“李队长,别不信,有的是人买。
“这可是继峨眉峰之后,津海最有名的红票暗谍。
“关键,他就藏在你们津海站。
“怎样,够分量了吧。”
尚博道。
“津海站,是谁?”李涯两眼一眯,慎重了起来。
“老弟,你是头一天干这行?
“告诉你,这情报还能叫情报?
“想知道,你得拿这个才行。”
尚博摩挲着手指,比划着金钱的手势。
“我只能给你十根金条,最多再补一千美金,给个面子如何?”李涯问道。
“李队长。
“我也想给你面子。
“可面子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眼下津海城物价一天一个样,你没真金白银那就得饿肚子。
“老弟也是延城出来的,应该知道缸里没粮是种什么滋味吧。”
尚博冷笑道。
“我手上只有这么多。
“要不,你先拿着赊给我,剩下的我慢慢还。”
李涯眉头紧锁,犯难道。
“抱歉,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李队长,我还是那句话。
“你不买,有的是人买,到时候别后悔啊。”尚博盯着他,冷笑中夹杂着几分玩味。
李涯没再说废话,转身而去。
钱,他没有。
深海是谁,他已然猜到。
余则成。
反正已经有眉目了,没必要再当这个冤大头。
“李队长,别后悔啊!”
尚博还追在他身后大叫。
呵呵。
后悔!
待坐实了王翠平跟陈秋平的关系,抓你一顿打,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要金条。
一个谢若林。
一个尚博。
电椅一个也别想跑。
“傻鸟!”
李涯啐了一口,快步拐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
他拿出余则成的档案,与马奎、刘雄的资料,在纸上勾勾画画做起了笔记。
怎么看,余和他太太的嫌疑都很大。
可是调查又一直没什么进展。
老师说的对。
凡事得拿出证据,光靠一张嘴说是没用的。
尤其是面对余则成这种老奸巨猾的对手。
正发愁电话响了。
李涯接了起来:“好,我知道了。”
他驱车到了南开的破旧小院。
唐大春已经等着了。
“李队长,屠夫那边正好有人出来采购物资,顺带把情报带了出来。
“这是你要的照片和资料。”
唐大春递给他一个档案袋。
“辛苦了。”
李涯摸出一把零散美钞递给他,没过多逗留,赶紧起身而去。
回到办公室。
他迅速打了档案袋。
第一份材料室陈秋平的,背景关系很清楚。
圩头村人。
年龄比翠平小两岁。
姐姐陈桃,是易县游击二大队队长,曾任团支书。
李涯目光又落在了照片上。
陈秋平一身军装。
除了嘴小一点,她跟翠平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秋平。
陈桃?
王翠平?
果然是亲姐妹。
这简直红的不能再红了。
李涯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