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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长时间御使高阶灵器,也并无太大的问题。
选来选去,一件名唤“弈仙盘”的二阶极品灵器映入了康大宝的眼帘。
选择其的原因,一是因了其防御能力不俗。虽是无属性灵器,防御力却是不逊于那些金、石之属的灵器太多。
二是因为,除了防御超群之外,这灵器上头还带有三百六十一颗黑白棋子。只要蕴养得法,这便是三百六十一颗阴阳玄雷。
若是舍得一道放出,猝不及防之下,怕是连筑基后期修士都要吃个大亏。
因了上述两个原因,康大掌门才将这件上佳灵器收入囊中,跟想拿回去与裴奕显摆下棋可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南安伯许下的二阶宝丹,康大宝也与选择灵器的想法一样,先选好的。
二阶上品“松溪丹”,这是木属筑基修士在突破筑基后期关卡时候才能用到的罕见灵丹,可增加筑基中期修士突破的一成概率。
康大掌门距离那时候还早得很,按之前速度怕是还需等上百年才能用得上。
不过这时候他却也不管,错过这村便再无这店了,肯定要先选值钱的,就算一时用不上,拿出去换成合用灵丹也还能从中赚一笔差价不是?
康大宝这些年虽然没有走街串巷做游商了,可却没有停止做买卖,这点儿账还是能算得清的。
拜别过仍旧笑脸待人的铁西水过后,康大掌门没有重明宗回程赶去,反是寻去了长史官寺,找司马府长史不色去了。这番举动,他也是临时起意。
康大宝想着既然连铁流云的同族晚辈都对自己态度未变,那么不色这个本土派中的异类,当也不该对自己有什么成见才是。
毕竟重明宗在唐固县扎下的钉子是坏了铁家想独吞一县的盘算,跟不色这无有亲族血裔的胖大和尚可无什么关系。
事实也却如他所料,官寺外头的门子转过康大掌门的信符进去过后不久,不色便就亲身出门相迎了。
“下吏拜见长史。”
“贵客临门,喜不自胜。”不色亲切地把住康大宝的左臂,将其引入了静室之中,要请后者吃茶。
康大掌门于茶一道并无见地,但只稍稍看了几眼,见了胖大和尚一通行云流水、眼缭乱的操弄过后,也晓得胖大和尚的茶道造诣定是不浅。
“二阶灵茶,出自五峰道壶州,名唤‘明露’。康县尊可尝尝,看是否合口。”不色胖大的脸上的笑意未见掺假,对于黑履道人当年的援手之恩,他可一直都是承着情的。
遂在爱屋及乌之下,康大掌门的形象在这胖大和尚的眼里头可一直不错。
“啧,”康大掌门浅啜一口,双眸一亮,甘露下肚,满口茶香,紧接着便觉口舌生津、灵台清明,整个人都立时清爽了起来。
“筑基过后还当真不同,这茶可比上次在宗里头与岳沣见面时候喝的好。”
本就是好茶,况且康大宝还做惯了轿子的事情,旋即便出声赞道:“不愧是长史珍藏的二阶灵茶,果是不凡。”
不色行佛礼称谢,继而自谦言道“此乃小道尔,当不得县尊在平、斤二县做下来的好大事情,那才是堂皇大道、治国良策。”
“长史过誉了,卑微小修,何敢称治国。”康大宝连连摇头,哂笑一番,随即说道:“不瞒长史,此番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县尊客气,但说无妨。”
康大掌门整衣敛容,正色言道:“前些年,师叔曾将长史所赠的那株琉璃宝树交由下吏。下吏见识浅薄,宗门内的稼师亦不得其法。
下吏一名师弟便大胆推算:以琉璃宝树侧边辅种十二根福禄藤提供七宝之气,再采大日曦光与寒月爽气化水结露,旬日浇灌之法培育。
本以为十年八载之间便能有所成果,但这进展却是比我们所想要慢上许多,怕是再过一甲子说不得都难成。
遂下吏今日便斗胆向长史求问这栽种之法,还请长史不吝赐教,下吏定会知恩图报。”
“琉璃宝树.”胖大和尚低声念了一句,继而言道:”唔,某在灵植一道上头的造诣却也不高,只在沙弥院学过些粗浅之法,入不得门过后,便就放弃了。
那株灵植,本非某所有。是某出寺之前,一位交好的同脉师弟兑换善功,从本院分株中摘的一条枝丫育成幼苗,方才转赠于某。
本来是与其约定,待某找到了落脚之处,开脉建寺过后,便请他来栽种的。
遂某便未有向他讨要栽植之法,毕竟他是在原佛寺沙弥院可以开课授业的二阶稼师,对于这佛家灵植信手拈来,不消我操心什么。
但在前些年,某那师弟却在一次与文魔教的道争中失踪了,现今还了无音讯,这就有些难办了。”
听得不色此言,康大掌门心头腹诽:“怪不得你这厮当年那般大方,便连这有名的开蒙奠基灵植都舍得赠给师叔,原来是因了你自己也不会种啊?”
即便如此,因了实在眼馋孕育成功,每两轮便可结出来的一十二枚琉璃舍利,那康大宝也未放弃,继而问道:“敢问长史,可有其他知晓栽植琉璃宝树之法的佛门稼师?若是有,还请长史不吝请教。”
“倒是识得几个,可县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