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未能突破皇后的身份彻底掌控皇权。
可以说,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女人当皇帝这条路基本上就被堵死了,之后的皇后、太后不论权力多大,都必须得抓住皇帝,才能行使她们的权力。
就这,还得是她们的男人早死的情况下。
而赵俣比郑显肃小四岁,身体也好,不应该活不过郑显肃。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赵俣活着,郑显肃就肯定得在赵俣的镇压下。
退一步说,就算赵俣短命,死在了郑显肃的前面,不还有那句话:“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所以,张纯的谗言,对赵俣根本不管用。
赵俣顺着张纯的话说:“试试也好,以爱妃之才,或夺魁也。”
接着,赵俣主动说道:“若爱妃夺魁,朕连幸爱妃十日,如何?”
张纯眼前一亮!
老实说,虽然赵俣的后宫中肯定卧虎藏龙,其中不乏文学素养极高的人,比如敢举行宫闱科举的郑显肃,可张纯那也是精通历史、熟悉政治的文科高材生,文学素养也不低,关键她还是一个挂逼,在诗词歌赋这方面,她绝对能吊打后宫中的所有人。
这么说吧,哪怕是把当世第一才女,不,是史上第一才女李清照拉过来跟她比试诗词歌赋,张纯都有必胜的把握。
没办法,谁让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拥有近千年、无数代人积累的智慧结晶。
更妙的是,就连同为穿越者的李琳、叶诗韵、麻晓娇、袁倾城都染指不了这个机会。
这么一看,这独宠十日的奖赏,简直就像是为张纯量身打造的一般。
张纯当即就来了精神:“官家莫要骗臣妾!”
赵俣一板脸:“胡闹,君无戏言,朕岂会骗爱妃?”
张纯赶紧求饶:“臣妾知错。”
赵俣象征性地打了张纯的屁股一下,以示惩罚,说道:“下次不可如此。”
不想,赵俣这一巴掌,不仅没能起到小惩大诫的效果,还打得张纯心神一荡。
有点上头了的张纯,像是发春一般应了一声:“诺~!”
察觉到她自己的声音太怪了的张纯,连忙转移话题:“臣妾跟官家赌了。”
赵俣有意教育一下张纯,便说:“既然是赌局,便应有输有赢,爱妃赢了,朕连幸爱妃十日,倘若爱妃输了,又该当如何?”
张纯耍小聪明道:“臣妾若输了,便任由官家处置,可好?”
说完,张纯还大有深意地撩了赵俣一眼。
赵俣心说,‘不论输赢,你都想得到朕,想得美。’
赵俣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将张纯的提议给驳回了:“输赢爱妃皆想得宠,世间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张纯在心中腹诽不已,‘老娘一个黄大闺女任你随便玩,到头来,还是你吃亏了?皇帝就了不起呗?!’
尽管心中愤愤不平,可嘴上张纯却只敢委委屈屈地说:“那官家意欲何为?”
赵俣知道,张纯着急来自己这里取经,所以提议:“爱妃若不夺魁,朕一年不宠爱妃,如何?”
张纯怒了,“过分了!过分了!!赵俣你太过分了!!!你以为我张纯离不开你对不对?!!!你也太小觑我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过男人,不也过来了吗?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呵呵……你以为你是谁!一辈子不跟你睡,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俣知道,身为穿越者,身为上一世被惯坏了的小仙女,张纯肯定不会轻易屈服的。
可对此,赵俣一点都不担心。
这里是北宋,他是男人,还是皇帝,张纯只是他的妃嫔,并且是他众多妃嫔中的一个,而且张纯已经被封建的枷锁牢牢地捆绑住了,身心皆不由她自己,谁占据主导权,谁只能被动服从,一目了然。
‘我吃定你了!’
赵俣倒也不是在欺负张纯,而是赵俣得治一治张纯自大的毛病,不然,她都敢想给自己当妈,这不好好收拾一下她,那她不倒反天罡了?
至于这个一年期限?
这是赵俣定的,赵俣愿意等一年就等一年,不愿意等就不等,甚至就算赵俣现在将张纯给办了,都没问题。
‘朕是皇帝,拥有最终解释权。’
赵俣没催促张纯,就好整以暇地等着张纯在那做心理建设。
得说,赵俣是了解张纯的。
果然,经历过最初的愤怒过后,张纯就开始劝导她自己,‘忍一忍吧,忍一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赵俣只是被那些坏女人给惯坏了,他不是一个坏孩子,我儿子我能不知道吗?算了算了,我这当妈的,总不能跟自己儿子一般见识不是……’
没过多久,最识时务的张纯就讨价还价道:“除非官家保奴家生一子,不然奴家可不跟官家赌,打败那么多人,谈何容易?”
张纯很清醒,连幸十日固然爽,但未必就能怀上孕。
要知道,裴穗被赵俣睡了几十日都不止,肚子里不还是没动静吗?
张纯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跟裴穗一样,是难孕之体。
而且,对于她能不能怀上孕一事,张纯心里一直打鼓。
在张纯看来,麻晓娇那样超常发育的,一